陈斯年伸了个懒腰,双臂伸长,扭动脖子,骨肉咔咔作响,无所谓道:
“就俩人比试?多无趣!”
“来,你们一起来。”
“就飞花令,我一个人和你们一群人比。”
“嗯,来吧,吴厚德,就你出题吧。”
“再不给你机会,你都得急死。”
吴家人一听,顿时心中咯噔一声。
这陈斯年,怎么就不按套路出牌,好像猜到了什么。
也对,要不然他敢来吴家赴宴?
不过,就算他有点才气,也不可能比过所有人。
能来吴家的年轻人,各个都是精通经史子集,圣人经典,背得滚瓜烂熟,哪怕大虞诗坛贫弱已久,但玩一个小小的飞花令,还是不在话下。
吴厚德站起身,一副很替陈斯年着想的样子:
“陈公子,可是您说的,成语和诗词皆可。”
“可是您说的,一个人挑战所有人。”
陈斯年撇嘴点头:
“是,快开始吧。”
吴厚德回想起当日在满月楼中,从众星拱月到遭人唾弃,都是因为陈斯年那一首咏菊的诗歌。
今日,他要加倍奉还。
你不是很有才吗?
呵呵,那就是先用读书人的方式,让你颜面扫地。
吴厚德忽然装出一副想起什么的样子,缓缓说道:
“陈公子,前些日子,淮扬省的布政使听闻家父生辰,特意送上当地一种名贵的锦毛鼠,不如各位就以此作为飞花令的题目,如何?”
说罢,他让对老管家摆摆手。
后者立马将那个罩着红布的铁笼子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