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那边收到林柒那边传来的万云舟已死的消息直呼痛快!给她下了军令,必定不惜一切代价,把朝廷的兵马不能打服的就杀了。又派梁玉清带两万人马过去,支援。
结果林柒早就走下一步了,兵分四路,轮流讨敌骂阵,也不打,就叫嚣,你不出来我就骂,你一来我就跑!
新主将是曲将军以前的副将,叫薛饶,也算一员虎将。林柒征用了离刘亭谷四十里地的地方曲岭镇驻军,三万大军都带来了。
薛饶也让这货搞的心累,你要打就打,不打就算了,没事一两百人也上来叫嚣骂阵,这都骂了十来天了,就跟苍蝇似的,不理就嗡嗡,理他你这边刚出门人家就跑!也不知道哪位师父带出来的,这么打仗!
这天暴熊过来说“老大,对面现在已经怠慢我们了,一次出兵一千人左右!能追个五六里!”
各种讨敌骂阵的将领都这么来说!
林柒笑了摆开行军图,“该收网了,你们再去讨敌骂阵。之后分别往这几个地方走,听见没有!”然后跟他们耳语一番,几人点点头走了。林柒这货阴险的一笑,开始把排兵布阵。
再说刘亭谷,这边薛饶又接到消息,那四队苍蝇又来了,也火了,“每队一千五百人,给我务必活捉!”
得令后,四队人马出征,这边还是见人就跑,那边紧追不舍,一直跑到二十余里的地方,大乾那边的人被林柒这边安排的绊马绳全弄倒了,人一倒都没有起来的机会,铺天盖地的沙子扬过来,等人再睁眼,那是刀枪剑戟斧钥钩钗全架脖子上了,最恶心的是伙头兵,炒菜的大铁勺也上了。
用绳子全捆了起来,高高兴兴回去了,成功收复六千人,这边轻伤五十人,无一死亡,这点伤亡指标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不仅得六千人,还有六千匹马。
林柒坐在军帐中,陆续得到消息,满意的点点头,正想这六千人怎么安置的时候,正巧梁玉清前来,急忙传达“林副将,燕王命你不惜一切代价……”
“你来的正好,我还愁这六千人怎么弄,你把人弄回去,马给我留下,我有用。好了快走吧!”梁玉清也懵逼,我是来帮你打仗的,刚到地方你不听军令就算了,还把我赶走!
胡一刀看明白了,在林柒耳边说“老大,军报得看!”
林柒点点头“你帮我去看,梁玉清你跟我走。”几人跟着一起往菜市口走,边走林柒边问“我听老严说,你们被派去劫粮草了,我那招回了九队,你们回兰州了多少队……”
梁玉清想起来也心里比较沉重,三万多人没死在打匈奴的沙场上,死在了自己人的暗算下。点头说“我们回来了五路,折四路三万余人。”
林柒点头,虽然损失惨重,但比想象中的好,来到菜市口,就看用绳子捆了呜泱泱一大片人,林柒站在最高处,双手叉腰,骂道“你们这些狗日的杂碎,要不是燕王有令,留你们一条狗命,老子早弄死你们了,妈的!为了打个匈奴,燕王把裤衩子都快打光了,惟一的亲妹妹荣喜公主被残害至死,现在不仅要防着匈奴,还得防着你们这群内奸,王八蛋!
你们是怎么有脸活的,真该把你们的父母婆娘子女都扔到匈奴去!狗杂碎!看着就想给你们剁头!
老梁你赶紧带这帮杂碎们走,记得都给我扔去挖矿,不能让这帮傻叉们光吃饭,这么爱打,等明年打匈奴的时候都给我扔先锋营去。”
梁玉清咽咽口水,好吧!这些人确实放在这里不妥,也难为她能抓这么多活口。
暴熊那是严格执行林柒的命令,眼神不善的盯着梁玉清,梁玉清也不再言语,带着人把俘虏都捆好往兰州城走。
奔波两天,到这边口水都没喝上,林柒倒是留了他一万人马,剩下让他全给带走。
这边回到军部,继续研究,严肃问“林副将,下步要怎么打?薛饶损失这六千人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林柒嘿嘿一笑“他现在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叫胡一刀进前,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这家伙咽了咽口水,看看林柒,无奈的过去提笔写了封信。
胡一刀为什么会写字,那是因为他祖上是个很有格局的贼,专偷大户,大户人家的地方大,门上都有字,所以你摸底的时候得会认字啊?要不都不知道哪是哪!
因为认字,等当了土匪有时候要写个勒索信啥的,这慢慢也会写了,这边写好一封信装起来,给骑马射箭都牛逼的暴熊,让他将这封信射到刘亭谷守门的地方。
招不怕老,有用就好,等暴熊走了,胡一刀问“老大,这能有用吗?太明显了,傻子也不信啊!”
林柒哼了一声笑着说“要是坦坦荡荡之人必定不信,但那种鸡鸣狗盗之徒,自己缺德事做多了,必然也会把别人想的跟他一样。所以你只管等着吧!
只要梁相和朝廷的鹰爪在,别说一个万云舟,薛饶 ,便是千万个,都不用我们动手!”
胡一刀不死心的问“这薛饶难道不会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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