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咧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聊了几句就挂断了。
“行了,先等着吧。我找人过来修了。”
“嗯。”
过了十几分钟,楼下就噔蹬蹬响起脚步声。
中年男人和修理工师傅都在镇上住了几十年,算是熟人,简单说了下情况,那师傅拿着工具一阵捣鼓,三两下就把门锁撬了开。
“对了小姑娘,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啊?”
正往房间里面走的鹿杳杳身形一顿,“师傅你怎么这么说?”
男人抓了抓后脑勺,憨厚的脸上还有些尴尬,“是这样的,昨天下午有个小年轻去五金市场找过我们那片的人,说要换个锁。”
鹿杳杳捏紧了手里的钥匙,问:“那他是找的谁来换的?”
要是把人找到了,说不定还能指证傅子凡。
动不了对方根本,蹲几天局子也是好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那小年轻又不说名字又不给信息,就报了个地址说给不给换。我们大家伙一听就感觉不是撬自家的锁。这事犯法,我们那会这手艺的都要去局里报备登记,谁敢接啊。”
“我刚刚过来的路上一琢磨老张说的这个地方,倒正好对上了那小年轻给的。敢情他这是找了什么黑手艺,还是给你把锁偷偷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