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父亲,你没必要这么恨我一个人,当时在法庭上指控你的可还有迟阿姨呢。”
钱泽钧沉着脸。
&34;夫人她只是一时想错了,我会原谅她的。”钱正德笑着说。
他说完钱泽钧没有接话,只是阴沉着脸色:&34;呵,父亲,好好享受你的后半生吧。”
当晚a市一家公寓。
许明桥又做梦了,他连着做了五天梦,又是那个戏台,又是西厢记,还是他在上面不停的唱。
但这次戏台变成了黑色的巨大笼子,台下坐着无数个男人,他长得完全一样,都死死盯着戏台,不,准确点说是笼子里的他。
他们的眼睛随着他的走动而转动,随着他的转身而变化,他们眼中带着不知名的不可言说的感情,似乎一旦打开笼中,他们就会冲上戏台把他分而食之。
各种意义上的分而食之。
在剧院出安全问题后他明明已经恢复了正常生活,可才过半个多月,他又开始做梦了。
这次的梦比之前更真实,比之前更严重,今天他在白天时甚至出现的幻视,他看到台下的男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那个男人穿着军装,面廓硬朗,身材紧实有料,不可否认他很帅,但从上扬的丹凤眼又能看出他脾气很爆,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他这几天连续做梦让他想起来在会客室见到的奇怪的男人。
记得那人叫云澈。
他准备明天就给他打电话,可他没想到今晚的梦会这么真实,真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梦却怎么也睁不开眼。
他靠着巨大的毅力停止了表演,在笼中思考怎么才能醒来。
台下的男人因为他的停止眼神变了。
变得凶狠,变得暴躁。但都含有痴迷。
&34;明桥,留下来吧……&34;
&34;明桥,留下来吧,不要走,一直陪着我&34;
&34;明桥,做我的夫人不好吗,为什么要跑&34;
&34;明桥!这夫人之位你不做也得做!”
&34;明桥&34;
“明桥&34;
台下的男人争先恐后的靠近笼子,把许明桥包围其中。
每个男人嘴间都念念有词,说着许明桥听不懂的话。
许明桥远离笼子,站在笼子中央同时也是戏台中央无措的看着他们。
他有些害怕,那些男人每张脸都一模一样,眼中仿佛泛着目光,想把他分食。
在他不知所措时突然一抹亮光照了进来,再睁眼他发现眼前不是黑漆漆的笼子和奇怪的男人,而是他的卧室。
他醒了。
&34;醒了?&34;
许明桥侧头看向声音来源,是个陌生男人,黑衣黑帽黑衣服,看不清面容。
&34;我可以让你不再做噩梦,只要你点燃这根香。”
陌生男人直接进入正题,他嗓音低哑,让人听不出原来的声音。
&34;不要。”许明桥想也不想的拒绝。
眼前的人一身黑,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连手上拿的香都是黑的,而且谁家好人半夜会悄无声息的进陌生人卧房。
比起眼前的人他更愿意相信跟在萧总身边的那个怪人。
陌生男人似乎没什么耐心,又问了几遍,威逼加利诱都没能让许明桥改口。
&34;你要是不答应我现在就让你继续做噩梦,一辈子都醒不来的那种。”
一想到自己天天在戏台上唱戏,台下是跟狼似的恐怖男人,许明桥脸色苍白起来。
太太工作,还是打白工,这是什么新型鬼故事。
但许明桥还是很有骨气的拒绝了。
但许明桥还是很有骨气的拒绝了。
他还是相信那个云澈,这个黑衣男人看着像是会拿走自己小命的那种。
不行,他还没活够呢。
陌生男人又被拒绝,耐心已经耗尽,直接拿出一张符纸拍了出去。
符纸落在许明桥身上的瞬间,他昏了过去,没过两秒身上布满冷汗,衣服被浸湿的贴在身上。
黑衣人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一分钟后他唤醒男人:“怎么样?想好了吗?”
在许明桥再次拒绝的刹那,他又晕了过去,身上的冷汗干了湿,湿了干。
醒来又昏迷,昏迷又醒来的许明桥在重复几次后脸色比一张纸还要苍白,眼神发直,有些看不清了。
萧然公寓主卧。
睡得好好的萧然突然醒来,摸着怀里成了热炉的云澈紧张的不行。
睡得好好的男朋友发烫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