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灯光昏黄,给人不真实的感觉,赶在不想动作之前,迟暮扶着时满出去。
叫了代驾,在附近订了酒店。
或许是这一片叫代驾的人很多,总之,迟暮和时满在外面待了没几分钟,代驾就来了。
核对好身份之后,代驾开车把她们送到了酒店。
迟暮开了个双人床的房间,带着时满跌跌撞撞的走。
时满要说往醉里喝是真的一点儿后路也不给自己留,迟暮严重怀疑时满晚上叫她出来就是给她自己找一个做善后工作的。
心里一番吐槽,但还是认命一般的架着时满往房间走去。
进了房间,门都没来得及关,把时满丢在了床上。
迟暮这才四下观察房间,没什么问题之后,上前看时满的状态。
很好,跟个死猪似的,怎么叫也没反应。
这还怎么去洗漱,这就怪不得她了,就这么睡吧,迟暮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照顾她了。
把时满鞋子脱了,让时满好好睡在床上,关了时满那边的灯。
迟暮自己去重新刷了牙,简单冲洗了一下脸,也关灯上床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迟暮一个激灵惊醒了。
昨天晚上忘记拉窗帘了,太阳光透过一层轻飘飘的白色纱帘照进来。
呆愣愣地坐在床头,想起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转头看时满对着自己睡的正香。
起来的那下子太急,现在缓过来后知后觉的有些晕,迟暮看了眼时间,八点多了。
手机上还有一个未接来电,是迟景的。
大脑里一阵空白,凭借着最后一点意识给自己上了个一个小时之后的闹钟就又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时,关了闹钟,时满还在睡。
补了个觉,脑子里已经没那么晕了,只是嗓子有些不舒服。
喝了口水缓了缓,给迟景拨了个电话回去。
迟景问她们中午回来吃饭吗?犹豫了两下,迟暮说可能要晚一点。
打电话把时满吵醒了,等挂了电话,时满开口:“几点了?”
迟暮走到一边打开窗户,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才九点多,不急,你再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