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刘氏一族长相确实没有一个寒酸的。
就算横王也曾玉树临风过,还有刘毅几个皇兄,一个个那可都是京城女子围绕的对象。
“你......你......”
掌柜的遇到对手了.
常年在庆阳,而且都是恭维他的人,何时被人说过长相难看了。
也就只有现在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刘毅顾不上是不是惹怒了掌柜,因为他的娘子正在推开他。
被他抱着,一股暖意袭来。
贺兰喜头晕眼花,觉得那个怀抱太暖,以至于她贪婪的想要更近一步的拥有。
只是......
心中的一点点理智尚存。
喝醉的理智,这人不是刘毅,不能让他占了便宜,不能对不起刘毅。
贺兰喜打了一个酒嗝,脸颊红晕越来越深,她拍开刘毅的手。
“干嘛,别动手动脚,我是良家妇女!”
“.....”
谁说你不是良家妇女?
“我有相公,他......”贺兰喜扮了一个鬼脸,“他很凶的,会杀人的!”
“.....”
刘毅心里五味杂陈。
他......凶吗?
知道她真的有些醉了,刘毅无奈,只能松开了手。
“娘子,你还是喝点凉水吧。”
虽然,他想要占娘子便宜,可现在这情形下,似乎有些不切实际。
看了看房内众人!
他眸中一闪而过的冷意,碍眼的众人啊!
凉水入喉,全身的火气被押了一点下去。
再加上刘毅也往她脸上扑了点,她这下才清醒过来。
刘毅无害的看着她,“清醒了吗?”
贺兰喜有些尴尬,觉得自己真他妈太没面子了。
在刘毅面前竟然失态,在他面前竟然不清醒。
她在心里骂着自己,就算后面酒劲多大,她也要撑住。
这是骄傲!
不被看不起的骄傲!
掌柜在旁边之人的安抚下稍微缓和过来,他也觉得自己好笑。
跟快死的人置气做什么?
当真是糊涂了!
他......要的只是钱而已!
“听着,想要活命,赶紧将银票送过来,不然,别怪我们不给你活路。”掌柜的指着一人,“想必,你们也清楚了,我们这里可不是表面看起来那般简单。”
的确不简单,弱鸡男变成了粗壮男而已!
“活路?是给我们活路还是给你们活路呢?如此着急引诱他人前来,掌柜的,你不就是急了吗?”
清醒的贺兰喜早就将事情理顺。
如此大费周章,也是被逼急了吧!
掌柜霍然站起,像是秘密被人当众戳穿。
他有些惊慌你,眯着眼打量贺兰喜,“你......是什么人?”
贺兰喜冷笑,“别问我是什么人,你只要知道,我知晓你们是谁就行。”
掌柜不屑一笑。
觉得贺兰喜在说大话。
他们是谁?
这天下该知晓的都死了,死在雪域谷,死在那场屠杀中。
“我倒是不知道,你这女人口气这么大,那么,你说说我们是谁!”
“你们是......当年屠杀庆阳的匪徒!”
一句话,瞬间让掌柜的脸色巨变。
所有的自信化作了惊恐。
不仅仅是掌柜的,是所有人都变了。
“蛰伏庆阳多年,暗中做这些不为人知的事,陈大佑,你当真好本事!”
她讥讽的看着陈大佑和众人。
果然,那些人一个个神情紧绷,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的刀。
所以,是真的!
“我倒是不知道,你竟然甘愿成为春安王的走狗,陈大佑,别忘了,你们灭国也有俞克允的功劳!”
陈大佑不敢忘,可也只有俞克允可以帮他。
而且,俞克允开的条件相当诱惑,那是可以赔上身家性命的条件。
“你......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贺兰喜冷笑,“不难,你脑门上刻着我是土匪四个字,而庆阳土匪,也就是二十多年前那群歹徒不知所踪。”
他又在庆阳多年,从未想过离开庆阳。
所以,不难猜出来。
“你以为我会听你胡说八道吗?”陈大佑大吼,“说,你他妈怎么看出来的?”
他要是脑门有字,二十多年怎么都没人发现他身份。
偏偏是她!
陈大佑断定,这女人有背景。
贺兰喜疲惫的轻揉眉心,心想,你以为谁人都那么蠢吗?
感觉凉水的效果快要过了,贺兰喜又觉得意识有些不清楚。
刘毅看出她不舒服,连忙拉着她让她靠在怀里。
“这样会舒服一点。”
贺兰喜抬眼看他,似乎在确定。
刘毅尴尬,“放心,我还是我。”
“......”
“只是觉得你这次行事太过冒险,有点想惩罚你。”
“你想怎么惩罚我?跪上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