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什么歪理!
众人一听,一个个面上不高兴。
毕竟,他们都是正经八两的男人,而且是纯男人。
要不是为了生活,谁他妈愿意穿这些玩意。
“打死她!”
“快,打死她!”
有人小声的鼓动刘毅,贺兰喜眼光冰冷的一扫他们,他们咬牙很想继续说,可奈何这女人现在还不能动手。
自己不能动手,自然喜欢她男人动手。
只是......
刘毅沉默良久,没有动手,反倒是垂下头,一副认错模样。
“我会处理!”
“......”
他的声音很小,小的贺兰喜觉得耳朵出毛病了。
担心她没听见,他又抬起头,铿锵有力的又说了一遍。
“我会处理,那些女人我都会处理!”
此时此刻,这比刘毅灌她酒喝还要让她捉摸不透。
她跟刘毅相当有默契。
从刘毅开口,她就知道,他们在拖延时间。
可默契也没到承诺的地步啊!
“好了,别吵了,来,说说正事吧!”
这种闹吵,刚开始当做热闹,可越吵下去越没意思。
有人搬过来凳子,掌事直接坐下来看着他们俩人。
“什么正事?”刘毅不解,“银子已经给了你了,如今,我还不能跟我夫人吵架了?我倒是不知道,做生意还能做成这样的,给了钱还管东管西的?”
掌事不怒反笑,抬手将桌上的碗砸向他们的方向。
“爷今天就让你涨见识,爷这生意就是这么来的。”
“爷?”刘毅嘲讽看向掌事,打量着他那张涂满胭脂的脸,“就你这长相也能自称爷?也难怪,毕竟胭脂堆里长大的,耳濡目染不娘也娘了。”
“你他妈找死!”
掌事自认为秉承各位叔伯教导,已经养成了喜怒不形于色性子,没想到,一天下来,他好几次暴怒。
都怪这群不知死活之人。
谁找死还不一定呢?
刘毅直接去扶着贺兰喜,说着就要往外走。
刚走两步,就被人堵住了方向。
“想走?门都没有!”
“怎么?拿了银子,还不准我们离开了吗?”
“离开?”掌事的冷笑,“你当真觉得我们这地方,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若是我执意要走呢?”
“那就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掌事的突然挥了挥手。
原本打扮花枝招展的男人,一个个变了脸,从桌子下面抽出了刀剑。
这架势一看就是强盗作风。
关键是,那些拖沓的衣服被一撕,个个手臂粗壮,分明不是表面这么弱鸡模样。
刘毅神色变化莫测,下意识的将她护住。
贺兰喜甩了甩头,也让自己保持清醒一点,这时候自己不能拖后腿。
这些人费尽心机引诱他们而来,绝不是为了杀他们。
所以......
正欲开口,外面急匆匆跑进来一人。
那人正是引贺兰喜而来的人。
所有人见人,毕竟毕竟,贺兰喜知道,这人应该就是男风倌的主事人。
他刚到,掌事之人立马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送了上去。
“掌柜的,你看。”
被唤掌柜的人一看银票,倒吸一口凉气。
“这......”
掌事的看向刘毅,眼中闪着精光,“他手中还有很多,鼓鼓囊囊一荷包。”
掌柜心想:天助我也,这样何愁弄不到银子!
“不错,不错!”
掌柜满意的拍着掌事肩膀。
他看向贺兰喜,“没想到,这一钓竟然是只大鱼!”
贺兰喜此刻还有什么想不通的呢?
先前,贺兰喜试探问掌柜为什么不走。
掌柜模棱两可。
不走,是因为庆阳最安全!
他们已经在这里安身立命,男风倌,多么好的一个经商之路。
来钱快,而且庆阳啊,没人管。
那些被忽悠而来的外地妇人成了他们盯上的目标!
妇人胆怯,他们正是利用了这点,所以,有一就有二,钱源源不断而来。
好一个生钱之道!
“你们这是强盗行径,百般诱我而来,到了之后却困我在这里,敲诈勒索,收敛钱财,你们这是犯法!”
掌柜的像是听了极其可笑的话。
“犯法?法在何处,法在哪里?这里二十年前就是一座废城了,一座废城,谁会管,谁有空管?”
“所以,你们蜗居在此,靠着坑害夫人来谋取钱财?”
“错!”掌柜理直气壮,“我们也让她们享受了一把不是吗?好歹,一开始进来的时候确实高兴的,不然,怎么吐露心声,怎么让我们拿到把柄?”
“你们利用这些把柄威胁索取钱财?”
“那又如何,要怪,就怪那些个女人傻!被自己男人骗,又被我们骗,当真蠢笨至极。”
贺兰喜突然扬手一把椅子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