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意就是比春和楼好。”
“客人都去了那边,慢慢就不来这里了。”
程令仪问:“除了菜式,那两家还有什么别的过人之处没有?”
叶茵茵想了想,有些不忿地道:“似乎一家有评书,一家有乐师,明明是吃饭的地方,却偏要搞茶楼那一套,吹吹弹弹,吃个饭也不得清净,简直不伦不类!”
程令仪疑惑道:“你很讨厌他们的做派?”
叶茵茵摇了摇头,“也不是讨厌,只是觉得这样不妥,茶楼里做这些是风雅,但放在酒楼里就变了味儿,又不差人一等,为何偏要学别人的路子,反正春和楼作为百年老店,是万万不会自降身价去做这些事的。”
程令仪听了后忽然大笑起来。
叶茵茵十分不解,懊恼道:“程姐姐,你笑什么?”
程令仪道:“茵茵,你说春和楼不能自降身价,可如今春和楼连客人都没有,几近闭店,又哪里来的身价呢?况且,一个酒楼的身价,你觉得是东家说了算,还是客人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