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他就站起来,让了位置,坐到旁边的位置。
这样也行,“你就坐那儿。”
穆慈与犹豫了一下,看着秋景归定然如松的身姿坐立着,她就坐了过去。
现在依次位置,穆慈与,秋景归,容之烈,以及守着座位安然不动的杨濯汜。
旦角儿开腔,咿咿呀呀的戏曲,只觉得古韵,一时半会还真听不去什么东西。
年长者看的津津有味,年轻人窃窃私语。
放在裙摆两手慢慢靠近,穆慈与有些无聊,捏玩着自己的手指。
“只要看完这一场,就可以离开。”
一起一落的声线犹如桑绿的叶,飘然又平缓地落在耳畔。
穆慈与偏头,男人温着眸子,清风若隐若拂,干净如玉的面容一尘不染。
她倏地想起那院子中一株株的莲花,姿态温雅绰约,一身端正的傲骨立挺着...
但转念间,又想起明亮宽敞的大厅,他指腹夹着的烟,那一丝丝,一缕缕,像流沙一样缥缈虚浮的雾,升腾起轻盈的帷幕,眼里噙着点似笑非笑,随意飘飞的烟雾擦过清和的棱角,深吸一口时,那一团团的烟圈染了那双温和的眸,将温柔撕下,藏着的是数不尽的斯文败类。
穆慈与淡定的转过头继续看着台上。
仍由她打量完,秋景归磨霎指骨上的戒指,不动声色的轻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