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拼了。”
“小妹,别冲动。”陶长荣作势抹泪,却不去拉。
陶珍珍双手就往何妙菱脸上抓,咬牙切齿,恨不得抓掉她脸上一层皮。
何妙菱抬手狠狠一推:“你们这就是‘恶人先告状’了,你们爹娘落到今天这份儿上,都是他们自己找的,自作自受。”
陶珍珍被推倒在地上,还是不服:“我跟你没完,何妙菱,你太过分了,银子还没有人重要嘛?”
“银子不重要,你们兄妹干嘛天天堵在你爹那外室的门口骂街呢?”何妙菱笑着嘲讽她。
陶珍珍想起跟她娘到外室那院子里,不光没有把外室女怎么样,反而被外室女母子给羞辱的,赶出门去,她就屈辱的红了眼睛。
这一切,都怪她爹心太狠。
把那两个外室都养得娇滴滴,却一个比一个猖狂。
现在她爹出了事,更是一两银子都不给。
何姑妈也被刺激了,嚎啕大哭起来:“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她丢开绳子,坐在地上,学着街头泼妇骂街的架势,摆着大腿哭。
她绝望了,机关算尽了,过一辈子了,三儿一女,什么也没捞着,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可怜她的孩子们。
厅堂里鸡飞狗跳,尖叫哭喊声,刺的何妙菱耳膜都痛了。
终于,她无可奈何地开了口:“姑妈,别哭了,我有办法能把钱从陶家要回来了。”
何姑妈正觉得绝望。
她没有钱,她一两银子都没有,甚至离了何家,一家子都要流落街头,大儿媳妇才刚刚怀上身孕。
突然的,就听说,何妙菱说,她有办法把银子从陶家要回来。
“你说什么?”
她一个激灵,就不哭了,慌忙从地上爬起来:“什么办法,你说。”
陶长荣等兄妹几个,一个个倏地瞪大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她。
何妙菱便笑了:“这事,我们得这样办……”
等她偷偷将计划告诉了何姑妈等人之后,一个个面面相觑。
“真的?”
他们有些不敢相信。
“真真儿的。”何妙菱说:“不然,除了这个办法,你们还能想出别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