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林柒换了身自己的衣裳做了中性打扮,给她急的就怕收到消息后不能第一时间回京。按她的想法,大事定好了,这不就能回京了吗?万事俱备之后就完美收工。结果等来等去收了个字条,拿到后整个人都懵逼了……这是什么鬼?反奸计,计中计……想了半天,这不就是人家挖好了坑,自家的二百头猪自己走进去了,还挺乖,一点都没走差。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想到了,guo足!这特么臭的跟这是一个水准啊!放11头猪进去,也不至于一个也踢不进去,妈的,她为刚才那句道歉,这就不是猪,这是猪都不如……
给自己做了个心理建设“不气,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头顶天,脚踏地,人生全在一口气,切记气上有三记,怄气赌气发脾气,怄气只能气自己,赌气彼此更对立,拍桌打凳发脾气,有理反到变没理,人生世上不容易,作践自己多可惜,生气生上一分钟,六十秒钟没福气……”
然后欲哭无泪,这心碎的跟饺子馅似的,也不知道是因为不能回家,还是被那些人给蠢哭了。
看着这个纸条,最好的消息就是没有人员伤亡,但面子丢到太姥姥家了。为啥这么说,就是他们接到的,以为万无一失的线报,不出意外的出了意外,是人家做的陷井,哪来的三船私盐,分明是三船布匹,结果这些猪都不如的东西,一见有东西运上船,二话不说,上前就给扣住了,然后人家报官,遇见劫匪抢劫货物。
结果就是二百多人全被抓进了驿站,梁玉清那群王八蛋的人自然领走了,可她的那一百头披着人皮的猪现在还被扣住,报薛府少奶奶的家将名头,这是生怕自己不死啊!为啥都说宁可跟狼一样的敌人干一架,不跟猪一样的队友为伍。
眼角抽了抽,不要那些人也不现实,但是去领,那真是丢人啊!多少年了没被人这么算计过。气的不轻,无奈起身将赵妈跟翡翠软玉,连同门口那四个家将,一起带出去了。
你问内宅妇人没有对牌能出府吗?也不瞧瞧她是谁,这位少奶奶出府,门房是连对牌都没敢要,因为有不长眼的要过两回被打的差点连他娘都认不出了,从此以后,那张脸一露,比对牌还好用!
马车上,林柒还是对赵妈三人道“梁大人那边出了点小状况,我们的家将被府衙给扣住了。一会我去衙门把人带出来,但此一举也必定是让这些人知道,我站队在钦差这边。所以一会我将人带出来,若是薛府的人问,你们知道该怎么说吗?”
这话一出,三个女人脸色都不好了,现在林柒就是她们名义上的主子,主子做奸细都被人抓住了,还能怎么狡辩,内宅的一惯做法就是拿奴才顶罪,赵妈拍了拍翡翠和软玉的手,给了她们一个放心的眼神,坚定的看着林柒道“老奴明白,到时薛府的人问起,老奴便一力承担,大人只管往老奴身上推责任……”
翡翠跟软玉泪眼朦胧哽咽的道“妈妈,不要啊!让我去!” “赵妈妈,不要,让我去……”
看着这三人争先恐后的要死,林柒脸上露出个便秘的神情,该说不说,这份气节挺感人,至少知道这是忠仆。再一想电视剧 ,电影,小说里确实是这样的桥段,主子一干错啥事了,做奴婢的就去顶罪,那绝对是小罪挨板子,中罪失身致残,大罪替死搏个忠奴的美名。
尴尬的笑了笑摆手道“你们莫多想,谁说让你们死了?我还没怂到要你们顶罪的地步,再说赵妈妈,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一百家将,你哪来的本事调动?还有你们两个小丫鬟,能指使动一百家将?
到时他们要问起来,你们就大大方方承认,我们就是站队燕王,因为表小姐现下是燕王的宠妃。包括曲四儿嫁来江南,都是授王爷的意思。话就点到这里,他们能做首富,也不是傻的人。言多必失,就不用多说了。明白了吗?”
这话一出那三人又懵逼了,这是啥意思?林柒已经懒得解释了,靠在车厢上,微闭着双眼在盘算,出师未捷身先死,还没等干呢,让人把底牌都炸出来了。在驿站自己下车,让赵妈他们过去领人。
赵妈带着两个丫鬟去走完流程将人接了出来,带回薛府,这些暂且不提,单说林柒进驿站,等人通传后,直奔玉东洲那里,开门就见那几个人还坐在一起商议,这气不打一处来“我说你们能不能长点儿脑子?一天天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看你们几眼之后,我去看猪都觉得那玩意透着与众不同的智慧。
没脑子就脚踏实地,一步步来。横竖不济你们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有那么难吗?我那一百人,就让他们报我的名号,让我去接人?你们吃屎吃多了,迷住心窍了吧?!”
几个大男人被她训的红脖子粗,除了常文略显不适外,其余人都低着头,这位可是横的,打是打不过,骂也骂不赢。看这些人的样子,林柒更气了,一拍桌子“我跟你们说话呢!你们是钦差,有官身在,我他娘的是个奸细,顶着别人的名字在内宅,狗日的,一群王八蛋,你们不知道内宅弄死个妇人有多简单?是故意的吧?我告诉你们,我要活不成,你们谁都别想活,要死一起死!”
玉东洲左右看了看,别人也指不上,只好出言道“小柒,这事是我们大意了,但这线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