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儿重新落坐在林柒身边,这时柑桔,火腿肘子,豆蔻酥,还有两样小菜就来了,就这色香味,让林柒感觉这钱花的值,怪不得这么多人就爱进青楼,这吃的比外面好,看的人也比外面好看。
逸儿夹了片火腿递到林柒嘴边,柔声道“柒爷,您尝尝合不合口味,这道菜就是凸显鲜咸之味!”林柒就是嘴小了点,不然能咧到耳根子后边,赶紧吃了一口,不由得点点头,对暴熊和胡一刀说“你们两个尝尝,这应该是金华火腿 ,不是陇西火腿。能吃到正宗南方特产,你这地方不错啊!”
林柒回头看了眼逸儿,见他神色如常,心下有了计较,但此时也不是想事的时候,银子都花了,可不能白花,享受着这温柔乡销金窟。
不由得感叹,人啊还得有钱!啥玩意关了灯都一样,那话不就是退而求其次无奈选择后,自己安慰自己的话吗?
能追到王子的谁还要白马,退而求其次人家也不选禁卫军,宁可要白马啊?
有多少人宁可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坐自行车后笑。当然这话放林柒身上还真不是这样,这货在现代和一群姐妹也是一个心态是我能坐在宝马车里哭,但不能坐宝马车里吐。
这啥意思?郎才女貌还有钱的毕竟是少数,不然为啥从古至今都流传着好汉无好妻 懒汉娶花枝这句话?多少年轻貌美的姑娘嫁的人那都不是年貌相当,更有甚者看了都没食欲的那种。但林柒从来不吐槽这种人,为啥?活该人家吃那碗饭,享那个富贵,因为人家看了不吐,一身的功夫,你能比得了?
所以高不成低不就的她,活生生的活成了那个宝马,还没等找个人上来,就嘎一下到这了。
暴熊和胡一刀搂着姑娘享受着投喂,手早就不老实起来,林柒瞄见逸儿微皱眉头的样子,清了清嗓子“你俩差不多点啊!不行就领屋去,我这是听曲,还是看你们表演春宫图。”
“这也没干啥啊!” 胡一刀给暴熊使了个眼色“老大说的对,斯文点!咱也做个诗,逸公子给咱们作个诗!”
逸儿一愣,做诗他不在行啊,扭头看着林柒,笑了下“奴不擅长作诗怕是要献丑了。”
暴熊笑道“作个通俗易懂的,太深奥咱也欣赏不来!”林柒笑着摇摇头“莫勉强自己,不会便不做!” 逸儿可能记得胡爷来的时候说了,那个叫玉西洲的能写会算,会弹琴的,也不想被比下去,便开口做了首不伦不类的“晚来风歇,一夜秋尽折。残残花疏天暗,云去来,当选屋上雪。秋凉,冬亦寒,此情谁与共。惟有两行清泪,知人倚楼望明月。”
胡一刀是听明白了,暴熊是没听懂就觉得酸,什么秋啊,冬啊,花啊,雪啊的,林柒面上带笑不显什么,心中暗道“不愧是楼子里的,做首诗都带着风尘味,怪不得李季兰她爹在她六岁做了首诗后,就知道这是祸头子,果断送她出家了。诗品如人品啊!”
又轮到了胡一刀,这货虽认字,有点才学但不多,自己认输罚了一杯一抹嘴“熊哥肯定也做不出喝一杯算了,老大你行吗?”
林柒一瞪眼“这咋不行?我不仅会背诗,我还能做个出师表呢!”
众人一愣“老大?什么叫出师表?” 林柒嘿嘿一笑“在前朝的巽帝快挂了准备跟咱们先帝背水一战的时候,写过一份出师表,你们没听过吧?”
众人齐摇头,不用说这几位惊讶,连门外的燕王等人都愣了,他们怎么不知道这事,相视看了一下,燕王放下要推门而入的手,心中泛起惊涛骇浪,“林柒到底是什么人,这等机密的事她怎么会知道。”
这些人也都有默契的没有说话,就听里面林柒的嗓音响起“巽帝守业未半,中途娘娘花光预算,穿过破衣吃过苦,打过倭寇伐过乾,终是皇叔负了祖,接着奏乐接着舞!”
“哈哈哈哈……” 这可给燕王等人气够呛,玉东洲憋不住笑出了声,燕王在外缓了半盏茶时间,心里暗暗劝自己“不跟傻子生气,不跟傻子生气!她是在放屁,她是在放屁!”
推门进去就见这几人都穿着亵衣亵裤,胡一刀和暴熊的手一个放人胸里,一个摸进人家裙子底下,至于林柒,跟个大爷似的半躺在逸儿的腿上,逸儿早将外袍脱了,纤纤玉手给林柒按摩头呢!
众人见闯进来这十几个人都愣住了,逸儿吓得一抖,林柒拍拍他的手,示意他到一边去,起身与暴熊胡一刀两人起身给燕王见礼“属下见过燕王!”
燕王打量着这室内,再见楼子里的几个都在一旁双膝跪地,低着头,看了桌上摆放着酒菜,轻笑了一声道“林副将可真有闲情雅兴,在这玩什么呢?”
林柒呵呵笑着“王爷,这不是兄弟几个打了仗,也没什么事出来找找乐子吗?”
燕王点头,沉思一会道“嗯,这乐子找的确实不错,连巽帝的出师表你都知道了!”说着往最上方走去转身坐在矮塌上,看着这三人,好一会一摆手,玉西洲厌恶的看着跪在一边的逸儿等人冷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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