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得明白些。”
“是。”
待众人前脚离去,卢俊义即请来柴进与李应。
两人是他麾下唯二天罡,其中李应在这仍掌管钱粮,柴进则是替代燕青之职,在永宁军主持人事与杂务。
诸多兄弟要走,卢俊义要人接手他们工作,还打算赠些盘缠。
听完介绍,柴进掰起手指,开口重复人名:“朱武、杨春、陈达、孙立、孙新、顾大嫂、邹润、欧鹏、蒋敬、马麟、陶宗旺、侯健、李忠,哥哥真要放走半数兄弟?”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
卢俊义摇头叹曰:“兄弟们自招安以来,大小征战百余次,可以说九死一生,却连青袍都没混上,燕小乙才去投威胜多久?就已是潞州兵马统制,硬拦是拦不住的。”
“理儿是这么理儿,哥哥既然心意已决,小弟便着人接手.”
柴进经历人生起伏,早就看明白了亲朋好友聚散无常,练就了一个淡泊好心态。
“先不急,等孙新夫妇从新桥回来再说,黄门山四人不一定会走。”
“蒋敬是我副手,哥哥若是想留下他们,我可以找他谈”
“算了。”
卢俊义打断李应,望着院外那晃眼的白,意味深长说道:“博野这雪下得突然,康王这事也做得突然,我都不知永宁军何去何从,若他们能有更稳妥去处,还是应该成人之美。”
“今上真会苛待旧上?这事儿起来匪夷所思,我就是杀了自己儿子,他也不会忤逆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