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别杵在原地不动,我们一会席上再说。”
“哦”
见阮小七定在原地,素来沉稳内敛的林冲,一反常态热情迎上前,拉着他就往屋里走。
两人同属晁盖时代头领,此时要助杨长在沁州起事,光靠现有几个人远远不够,像三阮这样的老兄弟,自然要第一时间争取过来。
众人说说笑笑走回堂内,原本除开杨俭刚好坐满两桌。
阮小七郑重回应。
“三郎尽管放心,我们都听你命令行事,田虎、王庆、方腊三人,哪个不是几十万兵才称王?幸好朝廷封你观察使,以后在沁州治军备粮,也合理合法。”
“哦好.”
他在前堂对武松一番勉励,便阔步走向后宅去见妻儿。
武松仰首大笑,随后揽着杨长肩膀,意味深长说道:“三郎胸藏沟壑,为兄已然知晓,咱们不用遮遮掩掩,我一定全力相助!”
后世那些老少咸宜的牌类,自己是不是可以搞起来?让身边人和百姓闲时找乐,为乏味的生活增添乐趣。
按说多了阮小七还要加桌子,杨长则让人把两个方桌拼在一起,十个人挤在一起更加热闹。
“不然!”
想起宋江夸夸其谈,与吴用留人也多用毒计,反问杨长处事方正有力,且不怒自威让人接受。
“岂有虚言?皇帝老儿在娼馆留了话,说谁能替他剿灭江南方腊,就会以节度使作为奖励,宋江听了兴奋无比,此时他正顶着烈日酷暑,在陈桥驿大练兵呢.”
夕阳落山,暮色坠地。
朝廷将重兵放在北方,他们在沁州所做之事就有危险,好在杨长现在军政一把抓,之后行事可能得小心些。
想到这里,杨长突然定在原地,脑子里迸出许多项目。
杨长做了沁州长官,扈三娘派朱仝将杨德一家接来享福,杨俭终于不用跟随父母耕地。
通过两天暗中观察,以及与三女闲话家常,能感觉她们相处和谐,至少现阶段还没矛盾,心里大石终于落地。
林冲接下话腔,捋须追问:“你们打完田虎打王庆,前面累积功劳才获此小官,打下方腊能给从二品节度使?”
“两位先锋所授何职?”
杨长尴尬一笑,心说哥们这观察使,是皇帝老丈人特批,宋江凭啥和我取齐?
回沁州这两三日,由于带回杨煌的缘故,扈三娘、仇琼英都没出门,她们一直留在后宅陪赵福金熟悉,顺带与小杨煌加深印象。
见众人皆露出奇怪表情,杨长又主动打趣化解尴尬。
除此之外,阮小七还有隐藏任务。
“有可能。”
仇琼英说得满脸诧异,杨长先一愣后恍然大悟,摇头笑曰:“叶清中途离席,还道他不胜酒力,原来是见旧友去了,孙安与乔法师同乡,竟然都不知情?”
杨长向来不喜欢勉强,阮小七不说便没追问。
“呵,我能有啥公事?真有公事,定是戴宗.”
“哈哈。”
杨长没同意扈三娘的安排,强行把她留在北面正房,让赵福金与杨煌住西厢。
杨长平常在州府衙门办公,只有心腹才会到私宅来见,而赵福金有扈、仇两人保护,在家中的安全有保证。
他不怕冲锋陷阵,也不怕有人耍阴谋诡计,就怕自己女人相互撕逼,那时候帮谁都不合适。
“什么呀?什么沟壑?”
这时孙安发表感慨:“方腊闹的声势不小,与王庆应不遑多让,之前宋先锋征讨淮西,河北诸将几乎全军覆没,梁山兄弟也伤了不少,倘若为节度使许诺再征江南,也不知有多少人不能回来”
“我们回沁州已三天,三位夫人商量好没?究竟是按顺序排列,还是分上中下三旬?”
杨长把众人送出府门,回到堂上看到杯盘狼藉,不由得自言自语发出感慨。“到底还要打方腊,也不知能剩下多少.”
听到大事两个字,杨长愈发觉得不对劲,追问才知林冲会错意,而武松与他一拍即合。
两人在杨长离开期间,已统计出沁州有数万兵源,并有计划进行农闲轮训。
得,你们可真能聊,天黑都不散。
刹那间,金色凤冠霞帔外甲,并且手握三尺金剑,宛如女神降临人间。
这厮夜能视物,耳力也因打猎练得过人,中途听到窗外细碎脚步声,立刻猜到是仇琼英。
“喏。”
仇琼英叫住杨长,指着赵福金追问:“公不对,二姐的这法术有什么用?就只是好看,还是.”
“然后呢?”
就像尹天仇答应柳飘飘,杨长不假思索答应了阮小七。
这厮左看看、右瞅瞅,目光最后落到扈三娘身上。
赵福金没了羁绊、难得放开,杨长乐在其中、无法自拔。
杨长颔首肯定,打算明早让孙安请来,然后在府上设宴款待。
当时被梁山大军打破城池,由于仇琼英曾在国舅府住过,便临时充作杨长的帅帐驻地,最后幸免于难没被焚毁。
“当然有用,教她神通的法师,就只教了个入门,我估计练得纯熟后,金甲可以抵挡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