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懂了,她也就嘴上说说。”姜冬美滋滋盖上被子,又往隔壁病床看了一眼,结果没找到张有福:“有福呢?还有冯海都去哪了?”
“有福失血太多送到城里的医院输血去了,冯海主动过去陪着了,这事我也没敢告诉张大爷,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说呢。”
“咱们先等等有福的消息,要是人真有个三长两短那就必须告诉张大爷了。”
姜冬说着心里边也担心,昨天晚上太黑了加上又是在树木茂密的林子里边,他没看清张有福的伤势,希望人没有事。
想着,姜冬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对了,你们把这件事告诉张叔了没?”
李柱一拍脑袋:“还没呢,昨天你烧到40度都把我们给吓死了,我们哪还记得起这件事啊!”
“你现在赶紧把这事告诉张叔去,我有怀疑的目标了。”
李柱依然坐在凳子上,摇了摇头:“不行,我答应嫂子了,得照顾你到她回来。”
“保健站又不大,他们马上就回来了,再说了你在这能照顾我啥?”姜冬指着自己的嗓子:“你在这待着,我还要跟你说话,嗓子都说疼了!”
姜冬都这么说了,李柱依旧跟被钉在椅子上一样,说啥就是不走。
行吧,姜冬闭上眼睛,他是拿李柱这个倔脾气没办法。
幸好沈月很快就带着医生回来了,医生进来对上姜冬的视线还有点惊讶:“人居然真醒过来了,小伙子身子骨真好啊,一般人被这一套整下来,咋的都得过三四天才能醒过来!”
姜冬对着医生笑了笑:“以前也老有人说我身子结实。”
医生过来给姜冬做了个全套的检查,又给姜冬打了个吊瓶:“能醒过来就说明没多大问题,接下来养个半月就能下床出去了,但是手必须得注意点,起码三个月才能干重活。”
姜冬点点头,医生转身离开。
李柱这时才起身:“那我现在去找张叔了。”
总算是去找人了,姜冬感慨一声,等人都走干净了,病房里只剩下他跟沈月。
沈月盯了他一会,突然又开始叹气:“你的事等你能下床了我再告诉娘,这样娘看见你能走道也不会太担心。”
姜冬点头,其实要不是手得三个月才能好,他甚至不想把这事告诉任春梅,记得上回他脸被熊给抓了都把任春梅给吓够呛。
“那你先躺着,我去丁壮家借他家厨房给你做点饭吃。”
沈月伸出手,细嫩的小手轻抚着姜冬的脸,眼里都是心疼。
要出门的时候,沈月突然停下来转头对着姜冬说:“李柱他们没跟我说你是因为啥受的伤,但我猜你应该是又去抓熊啥的了,其实你现在没必要那么努力,反正咱来的亲事也定了,我也有个体面工作,你就算在家待着,我养你也不是养不起。”
姜冬听见这话愣了一下,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他抬头看向沈月,但对沈月早就推开门出去了。
看见被关上的房门,姜冬几乎是不受控制笑出声,连嗓子疼都顾不上,等笑完他躺在床上,脑袋里边回忆着沈月的话,心里边高兴,呲着大牙乐。
虽然他不会放弃打猎,真的当小白脸靠沈月的工资过日子,可是听见这话他就是忍不住开心。
等沈月前脚刚走没一会,后脚李柱就带着张海涛进来了。
刚一进门,张海涛看见姜冬这样直接呆住了,下一秒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姜冬你,你咋变成这样了,还能恢复过来吗?我当初就说不让你当巡林员,你说你现在变成这样我咋跟你爹还有你娘交代啊!”
这语调给姜冬这无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缺胳膊少腿,或者是不在了呢。
“张叔这些都是暂时的,我肯定能恢复过来,你别跟哭丧一样行不?”
“呸呸呸,说啥不吉利的话呢。”张海涛忌讳哭丧还有死,几乎下意识反驳,过会才意识到姜冬的声音:“你怎么成破锣嗓子了!”
李柱见着情况不太对,赶紧上前把事情来龙去脉全跟张海涛说了。
姜冬在旁边是不是加上一句,张海涛听完脸都气红了,伸手啪啪拍旁边的柜子,把柜子拍的哐当响,柜子上边放的水杯都被震了一下。
“岂有此理,咱们这么淳朴的地方怎么能出这么一个歹毒的人!我现在就去报警把人给抓了!”
“张叔,我大概知道人是谁了,应该就是安盛。”姜冬忍着嗓子疼开口:“当时冯海跟我说那狼窝只有他跟安盛知道,排除了冯海,就只剩下安盛了,还有蝙蝠……”
姜冬刚要继续说下去,门被推开。
声音引得姜冬他们看过去,就见丁壮竟然直接把安盛给抓过来了!
那安盛身上被五花大绑,嘴里还不服气地嚷嚷着:“你这是犯法,我要去警察局告你们,把你们都抓去大牢!”
丁壮听得不耐烦,直接拽过旁边不知道是擦啥的布把安盛的嘴堵上了,随后看向张海涛:“姜哥的嗓子不方便,还是让我来说吧。”
随后丁壮把他知道的和猜测全都说了。
张海涛听完怒目看向安盛:“安盛你现在还有啥好说的!”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