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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了?(1 / 2)

无星亦无月的夜晚。

毅勇侯府后院中,宋引鹤躺在床榻上刚闭起眼睛。

突然,外间的窗户发出一阵轻微响动,有风趁机侵袭进来,吹灭了屏门前雕花箜篌处的烛火。

噗呲——

本就漆黑的屋子内瞬间变得伸手不见五指。

躺在床上的宋引鹤立马睁开了眼睛。

他先是有些紧张的朝外间望了望,随即清了清嗓子喊守夜的小侍:“引泉,墨雨?”

可连唤了几声,门外却毫无回应。

呼啦——

窗外又一阵冷风卷入,这次连屏门都发出响动。

宋引鹤揪着被子缓缓坐起身来,挣扎片刻,到底下了床榻小心翼翼地朝外间走去。

边走边颤着声音再次喊道:“引泉,墨雨…”

咔嚓——

这时,夜空中毫无征兆的响起两道惊雷。

“啊——”

宋引鹤被吓的惊呼一声,猛的推开屏风门。

哗啦——

大雨倾盆而下,激荡的雨滴顺着木窗处迸溅进来,很快便将窗下的小塌溅湿。

宋引鹤伸手抚了抚心口,连忙小跑过去将木窗重新拉上。

融在黑暗中的脸上闪过几分不悦之色。

这两个小蹄子,莫不是躲懒去了?明日他非要好好整治一番才行。

宋引鹤摸索着又回了内室,刚摸上床榻,鞋子都还未来得及脱下,手腕上突然一股拉力袭来,将他猛的拽到床榻深处。

没等他惊叫出声,嘴唇便已经被人捂紧。

“莫要出声,否则我便杀了你。”

“唔——”

宋引鹤听到黑暗中响起的女子声音,手脚用力挣扎了起来。

也不知道他碰到了哪里。

桎梏着他的女子突然闷哼一声,立马弓起腰身来。

捂着他嘴唇的手也放松了力道。

宋引鹤趁机推开她的手,眼底的惊吓未消,却没有再惊叫出声。

感觉到双手上的黏腻时,他颤着声音开口:“你…你受伤了?我,我不会喊人的。房中有药箱,你包扎好后便赶紧离去吧。”

宋引鹤不傻,方才他唤人没有得到回应,想来定是这女子动的手脚。

他一介娇弱儿郎,如何是对方的对手?还不如赶紧将人送走。

女子似乎没想到会听到如此回答,眼底闪过一抹惊诧。

“好…”

良久,她总算出声。人也跟着下了床榻。

宋引鹤拉了拉身上的衣袍,也跟着下去。想点燃床幔前的烛灯时,想到身后女子,又谨慎问了句:“那个,我能点上灯吗?屋子里太黑了,我找不到药箱。”

身后女子没有立即吭声。

就在宋引鹤有些紧张的时候。

对方终于开口:“可以。”

宋引鹤闻言立马点上了烛灯。并未去仔细看女子的模样,而是赶紧去柜子中找药箱。

因此,他也就没有察觉到身后女子目光一直落在他清瘦的身影上,眼神灼灼,仿佛有一团汹涌澎湃的烈火在燃烧。

屋顶上,雨幕中,两道身影早已守候多时。

两人一身夜行服,脸上蒙着黑色面巾,看不清模样,唯有凌厉的双眸透露出非等闲之辈。

其中一人扒开瓦片朝底下张望一眼,压低声音疑惑不解:“主子明明已经甩开了那帮人,这受了伤为何不回去,偏要跳进这里?而且还闯进男子的闺房中。”

她抬头看向对面之人,“辛姐,你总是跟在主子身边,可知道缘由?”

辛夷眼眸中波澜不惊,她朝底下看了一眼,很快收回。

雨夜,遇刺,受伤,闯入……

还真是经典中的经典,狗血至极的桥段。

若非亲眼所见,辛夷还真是难以相信,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

她短暂的收回思绪,嗓音略淡:“主子的事我如何知晓?既然主子这么做,就一定有她的道理,其他的不该我们多管。”

十三见她如此严肃,压下心中诸多疑惑也不敢再多问。

两人像个木头桩子一般守在这里。

雨水不断冲刷而下,将身上的衣物泡了个彻底。

屋内,宋引鹤找出药箱,迅速拿到女子面前,随即起身站到一旁。

从始至终都未抬眼看一眼女子。

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快在房中响起。

女子没多废话,动作利落的包扎起伤口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细碎的声音总算停止。

女子的声音再次响起:“今日冒昧打扰,还望公子勿怪。”

她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放到一旁的花几上,“若有机会,定当报答公子的救命之恩。”

话音落地,很快翻窗离去。

噗通——

等到人彻底离开,宋引鹤直接软了双腿摔坐在地上。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冷汗,方才的镇定自若早已消失不见。

他缓了许久才将花几上的玉佩拿下来。

通透清润的玉佩上雕刻着一只凤凰,栩栩如生仿佛要破玉而出一般。

屋顶上,还蹲守在上面的两人目睹到这一幕后。

十三再次忍不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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