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法!?
秦淮茹刚伸出的手,慢慢的缩了回来,她不敢当着张少武的面,伸手拿钱。
贾张氏被轧钢厂的保卫处关进小黑屋,又被张少武拿枪托砸脸,这事儿她是知道的。
“少武!这这这···这怎么就违法了。”易中海被吓得脸皮子哆嗦,他不知道张少武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张少武转身就将八仙桌上的钱,尽数拢在手里,对傻柱说道。
“柱子哥。”!
“劳烦你去一趟鼓楼派出所,就说咱们院有人非法逼捐。”
“快去快回,骑着一大爷的自行车去。”
傻柱懵懵然的点头,他也不知道,张少武这是要干嘛。
可他知道,不听张少武的话,就一条路,那就是挨揍。
傻柱推着易中海门前的自行车,小腿走的飞快,搬着自行车跨过门槛出了院。
一大爷易中海吓得脑门上都是汗,哆嗦着嘴皮子。
“少武!咱们院里,可都是心甘情愿捐的款,这可不叫逼捐。”
“老刘,老阎,你俩说句话啊。”
二大爷与三大爷对视一眼,跟个老狐狸似的,却没开口。
这俩大爷,谁官大就听谁的。
以前,易中海是厂里的八级钳工,工资高,虽然不是当官的,可他在轧钢厂的影响力,还是有的。
可现在,人家张少武是轧钢厂保卫科的副科长,以后说不定还得往上升。
这俩人一对比,傻子都知道站谁!
“一大爷,逼捐违法不违法,你一会儿就知道了。”张少武坐在八仙桌上。
那易中海给聋老太太使眼色,就见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迈着小脚走到张少武的跟前。
“张家小子,我是这院里的老祖宗,让我说两句公道话。”
“一大爷为了贾家有条活路,才让大伙捐钱的,这不叫逼捐,这叫人情世故。”
“别。”张少武没等聋老太太说完,伸手打断道:“您别说自己是老祖宗,我张家没你这号老祖宗。”
“你喜欢当祖宗,你回自己屋里当去,跟我没关系。”
“还有啊!这是不是逼捐,不是你说了算,是人家鼓楼街道跟派出所说了算。”
聋老太太被张少武气的不轻,手里拄着的拐杖,狠狠砸在地上,咚咚作响。
“您看看,您都多大岁数了,还撒娇呢。”张少武正说着呢。
就见傻柱带着街道上的王主任,还有派出所的两位民警魏文东跟许保忠。
易中海瞅见王主任,刚想伸手迎和两句。
却见那街道办里的王主任,一看见张少武,伸手说道:“少武,仨月没见,在轧钢厂当保卫科副科长了。”
张少武脸上带笑,客气说道。
“主任,我们院要是不出逼捐的事儿,咱俩还真不好碰面。”
王主任眼神一缩,声色厉苒:“逼捐?你们院里,敢逼捐啊。”?
“谁组织的?不把我们街道办跟派出所放在眼里。”
老民警魏文东也提声问道:“怎么个事儿,少武同志你得说清楚。”
易中海一看,这张少武与街道办跟派出所,比他还熟,心里可就难受了。
张少武举了举手里的钱,抬声说道:“这是易中海组织的逼捐,拢共捐了五十七块三毛六。”
“不是逼捐,不是逼捐。”易中海脑门上冒汗,大声解释着。
街道办王主任对易中海,耷拉眼皮问道:“你们院里捐钱,去街道报备了吗。”?
易中海:“这还需要报备。”!?
“废话!要是谁都能组织捐钱,这不都乱套了嘛。”王主任厉声怒道。
“我要是没钱了,组织别人给我捐钱!你要是没钱了,也组织别人捐钱。”
“嘚!你不就是旧社会的土匪嘛。”
土匪?!!!
易中海的冷汗,瞬间就落下来了,浑身飕飕的冷。
“我不是土匪。”!
站在旁边的贾张氏与秦淮茹,可就遭不住了。
眼瞅着五十七块钱,要飞了。
就算是让她贾家省吃俭用,也得省大半年,都一定省的出来。
“王主任,这还不是最要紧的。”张少武举着钱在手里,对所有人说道。
“你要说贾家真的贫困,大伙捐点也无所谓。”
“可你们见过,家里有缝纫机的贫困户吗。”?
院里的所有人,都安静的听着张少武的话,连连点头。
“我没记错的话,咱们四九城的贫困线,是一个人的生活费在五元以下,并且没有劳动能力的,才算贫困户。”
“贾大妈没劳动能力吗?难道,她就不会糊点火柴盒。”
“秦淮茹才二十七八岁,正是年轻的时候,虽然肚里有孩子,可她也能干点散工活。”
“以前,贾东旭是厂里的一级钳工,每月工资三十三,比咱们院里好些人,工资都高。”
“就说三大爷,人家是人民教师,一月二十四块五,不也养活一大家子么。”
阎埠贵听着张少武的话,脸上很有光,甚至觉得,他是最光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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