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武,那敲诈的老太太解决啦。”!?
科长赵长海递给他一根烟,眼神瞟在狂奔的贾张氏身上。
张少武点上烟,“科长!这种敲诈勒索,耍滚刀肉的,你直接来上几棍子,不就老实了。”
“何必,非得让我来一趟轧钢厂。”
科长赵长海嘴里呼着和气,叼着烟,平淡的说道:“她要不是跟你一个院的,我不会麻烦你。”
“就这样耍横的,咋地也得让她在小黑屋,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
张少武想起秦淮茹,又出声问道:“科长,那老太太就一个人来的。”!?
“不是!还有个挺大肚子的女人,就是贾东旭的媳妇儿,长得白白净净。”赵长海将烟头,扔在地上,“那女的是个人精,一看见保卫科的人拢上来,撒丫子就颠了。”
张少武点着头,又从羁押室的床上,将贾东旭被狗咬死的尸检照片,揣进怀里。
“科长,那我就先回去了。”
“我怕贾家这俩婆媳儿,还得作妖。”
赵长海点着头,就见张少武推着自行车,出了轧钢厂的大门。
傻柱一直猫在轧钢厂门口,煤房的后面,他看见赵长海进屋,才去自行车的停放处,骑着一大爷的自行车回去。
等到张少武刚进院,迎面遇上许大茂,就见许大茂堆着笑,跟他打着招呼。
“少武!你拿的松子真不错。”
“你去东北出一趟差,还惦记着我跟你晓娥姐,哥哥心里记着呢。”
“记着什么呢,许大茂。”傻柱推着自行车,紧随其后。
许大茂心里不待见傻柱,摇头晃脑的说道:“你管得着嘛。”
傻柱伸出一脚就踹在许大茂的屁股上,“怎么跟你爷爷说话呢。”
许大茂指着傻柱的鼻子,“爷爷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他临走的时候,又扭头对张少武说道:“少武,有空来家里喝酒。”
张少武点头,自问自道:“今儿,许大茂怎么不去放电影了。”?
傻柱接过话茬,“今儿这天,眼看要下雪,只要是天气不好的时候,许大茂都不去放电影。”
张少武点头听懂,然后又对傻柱说道:“柱子哥,通知下去,就说我要开全院大会。”
傻柱喜滋滋的点着头,“好嘞!你是院里的四大爷,就该拿出四大爷的派头。”
那傻柱将自行车,扎在一大爷家的家门口,冲着屋里的易中海,抬声喊道。
“一大爷!少武让你开全院大会。”
那易中海掀开门帘,从屋里走出来,“张少武要开全院大会,他开大会干嘛啊。”
傻柱嘴上带笑,“您去了,不就知道了。”
一大爷心里琢磨了一会儿,看着傻柱满院子的吆喝,“大伙儿都出来。”
“全院大会,开全院大会了。”
傻柱中气十足,不管是前院的还是后院的,都被叫了出来。
那许大茂刚将床单洗完,挂在后院的晾衣绳上,他擦着手从后院过来,娄晓娥紧随其后。
中院里,一张八仙桌,一大爷还是坐在中央,刘海中与阎埠贵分坐两边。
贾张氏躲在屋里,疼得捂着嘴,不敢出来。
不过秦淮茹挺着肚子,却倚在走廊的红柱子上,还是一脸凄惨。
“少武,你叫大伙儿开全院大会有什么事儿。”?易中海率先开口。
啪!
张少武将贾东旭被狗咬死的尸检照片,摔在八仙桌上。
“今儿,贾大妈去轧钢厂敲诈勒索,让保卫科抓了个正着。”
“杨厂长交代了,让我查清楚,谁是后面的幕后指使。”
“贾大妈一个人没这个胆子,她敢去敲诈国家的工业重点单位,她有何居心,谁又是她的支持者。”
“咱们院里,是不是也存在敌特分子,她是不是要砸咱们九十五号院的饭碗。”
贾张氏听见动静,满脸乌青的从屋里走出来,颤颤巍巍的站在一边。
那一大爷易中海听见张少武的话,心里可就害怕了。
“贾大妈,谁指使你去轧钢厂,敲诈勒索的,目的何在。”
“你儿子在劳改农场被狗咬死的证据,就在桌子上。”
“我知道,你肯定不是一个人,是一大爷,还是秦淮茹。”
“或者说,是二大爷跟三大爷。”
嗡···!
这四大爷真狠啊,要连窝端了他们!
被张少武提名的几个人,脑袋都嗡嗡的。
二大爷刘海中:“这事儿,跟我没关系啊。”
阎埠贵:“我是人民教师,跟我更没关系了。”
一大爷易中海浑身打着激灵,颤着嘴皮子,“这事儿,跟敌特扯不上关系吧。”
张少武走到易中海的面前,嘴角带笑,“一大爷,你这话里有话啊。”
“一个死在劳改农场,被狗咬死的偷狗贼家属,去轧钢厂敲诈勒索。”
“那贾东旭是因为什么蹲监狱的?他偷的是轧钢厂精密军工件,你是八级钳工,你能不知道军工件的份量。”
易中海听完张少武的言语,眼皮快速的眨着,“少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