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老谋深算,在民国的时候,也是八大胡同的常客,“厚黑学”登峰造极。
要不然,他也不会脸皮厚心肠黑搅和傻柱的婚事,还贪污何大清给何家兄妹的抚养费。
要说一大爷易中海脑子转的快,眼瞅道德绑架不成,就开始玩起了无赖。
“你们说的都对,我也赞成。”易中海表着态,“可咱们院里,不是讲究个死者为大么。”
“大伙说说,他贾东旭已经死了,咱们是不是得帮着料理后事。”
“他贾东旭人都死了,我们总不能老是抓着他以前犯错的事儿。”
“我易中海身为咱们院的一大爷,不能眼瞅着人家贾东旭的遗孀,没吃没喝吧。”
“是!以前雨水饿的时候,我是没伸手帮一把,可那时候大伙的日子都紧巴,这也是我的错。”
那易中海卖惨的说完,站起身就朝着几人跪下,对傻柱说“对不住。”
那傻柱心里动容,伸手去扶一大爷。
“一大爷,您不管雨水,我知道您当时也难,这我不怪您。”
二大爷刘海中与三大爷阎埠贵也做了做这样子,伸手去扶跪下的易中海。
张少武嘴角轻轻扬起,看着傻柱说的话,还有动作,心里在想。
难不成,这傻柱真是傻帽儿啊!?
易中海的那点脏心思,傻柱是真看不出来,还是非得装的道貌岸然,正气凛凛。
自己亲妹妹饿的脸如菜色,躺在院里打滚,饿的死去活来。
就因为道德天尊这两句屁话,让傻柱谅解了?
张少武心里暗自琢磨,他虽然跟傻柱走的近,是想“吸”傻柱的血,让秦淮茹无血可吸。
当然,单说傻柱带回来的那点肉菜,他压根就看不上。
只不过,是走秦淮茹的路,让秦淮茹无路可走。
可张少武还是低估了傻柱的“圣母心”,这傻柱忒傻缺了。
傻柱一个劲儿的扶着易中海,可那一大爷就是不起来,眼神还往张少武的身上瞟。
他的意图很明显,我易中海就是要让全院的人,都道德绑架你。
你还得乖乖掏钱,养活贾家的一家子。
“少武,一大爷说的没错,死者为大。”傻柱皱着那张老气的脸,“你说贾东旭都死了,咱们就甭那么计较了。”
张少武准备给傻柱来一剂猛药,指着傻柱的鼻子说道。
“柱子哥!我最后叫你一句哥,从此以后咱俩谁也不认识谁。”
傻柱听着张少武的话,瞬间头皮发麻,这可是自己最得意的“兄弟”。
“不是!少武,你别说这话啊。”
“我可真是把你当成亲兄弟来的,你发这么大的火,干嘛。”
张少武眼见那傻柱,被自己镇住,立即说道。
“柱子哥,我给你说的话,你是都忘了。”
“贾东旭的死,是因为因果报应,这是他的命。”
“什么是命?那贾东旭说白了,就是被秦淮茹克死的,你还不信。”
趴在门缝上,偷听屋里说话的贾张氏,瞬间麻了。
她扭过头,将眼神放在哭哭唧唧的秦淮茹身上,心里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那贾张氏又贴在一大爷家的门上,支起耳朵,偷听屋里人说的话。
一大爷易中海跪在地上,听着张少武的话,瞬间也麻了。
贾东旭是被秦淮茹克死的!?
傻柱心里又在回忆张少武的话,也松开扶起易中海的手。
“你以前都没注意看,那贾东旭瘦的干巴样,走路虚虚飘飘,脚后跟不沾地。”
“柱子哥,你是练掼跤的练家子,知道什么是五脏空虚。”
“就算贾东旭没进监狱,他也活不过六一年,这就是贾东旭的命。”
“你要是非得帮贾家,那就要沾上贾东旭的因果,一辈子都得被秦淮茹克死。”
“当然,您是练家子,最起码能活到六七十,可这辈子,您不得善终。”
傻柱听完张少武的话,脑门上冒着汗,喉结剧烈耸动着,吓得脸色惨白。
门外面,那贾张氏再次将眼神,放在哭哭唧唧的秦淮茹身上。
“是你克死的我儿子。”贾张氏心里愤恨,可现在不敢动手更不敢动嘴。
如今,贾东旭已经被狗咬死了。
她贾张氏能怎么办!?以后还要靠着秦淮茹养活自己。
屋里的张少武,为了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更有震慑力。
“柱子哥,我说的话,你可以不信。”
“我敢跟你打赌,她秦淮茹肚里怀着的孩子,肯定是个女孩儿。”
“知道为什么吗?那女孩儿,也是来讨债的。”
贾张氏贴在门框上,听到这儿的时候,已经被吓的晕厥过去。
她肥头大耳的脸,毫无血色,蹲在地上,双腿颤栗。
秦淮茹看见贾张氏,晕厥在易中海的家门口,挺着小肚子,就慌不迭的去扶她。
“妈!妈!”
“你这是咋了。”!?
那秦淮茹的手刚去扶贾张氏,就被贾张氏甩开,“你别碰我,你个扫把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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