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刚才在门口看见刘海中被平板车拉回来,赶忙跟着到后院看热闹,看看刘海中他俩儿子把他往那一扔,就走了,把他乐的前仰后合的。
“哎老刘,你这儿子不行啊,这是一点也不孝顺啊,看看我们家几个孩子,多好多听话。”
阎埠贵可不会放过嘲笑刘海中的机会,这老登也会有今天啊,哎呀呀,真是大快人心。
刘海中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这老货有点过分,跑到他这来幸灾乐祸来了,真是坏良心的,枉为教师,他这样的人还教书育人,教个屁啊。
“老刘啊,你这头上咋弄的,该不会是被你媳妇打的,这都多大年纪了,两口子还干仗。”
阎埠贵还觉得自己怪幽默的,看看他多好,这时候还能来给刘海中逗乐子,像他这样的好人哪里去找。
“滚,你给我滚一边去。”
阎埠贵把刘海中气的火冒三丈,青筋暴起,刘海中觉得自己再也压抑不住自己胸中的怒火。
昨晚就被阎埠贵的儿子拉偏架抱住了,今天又来上门嘲讽自己,这是嫌活的太长了吗,故意来找刺激?
刘海中左右看了看,抄起靠在墙边的木棍,追着阎埠贵就要敲他。
阎埠贵这老小子脚力倒还不错,看着刘海中要打他,赶忙就往家跑。
“刘海中疯了,刘胖子疯了,乱打人了。”
这阎埠贵也不是啥好人,边跑边喊,在院子里四处瞎嚷嚷,刘海中追了几步,挣得伤口疼,就停下来没有追,他也不是非要打阎埠贵,只不过是吓唬吓唬他罢了。
看着阎埠贵四处逃窜,刘海中没有理他,把棍子靠在墙边,回屋躺着去了。
“你去给老易说一声叫他到厂子帮我请个假,得休息两天,这两天干不了活。”
他媳妇立马就往易中海家走了,这会不抓紧,别等会人易中海再走了,那可就找不到人给请假了。
他媳妇来到易中海家,看见易中海正蹲在那修门呢。
这易中海家的门怎么坏了,她小声的嘀咕了两句。
她不知道门怎么坏的,易中海知道啊,这是昨晚为了把贾张氏撵出去,易中海暴力踹坏的。
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把门从外面给锁上了,害的他半天打不开门,还被贾张氏给自己,把自己下体都给抓肿了,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要不是他爸妈门踹开,贾张氏敢赖在他们家不走,哭着喊着要住在他们家,还要和李翠兰一起伺候易中海,这可把易中海气的要吐血,他咋就能遇到这样的无赖。
自己以前是猪油蒙了心,才会和贾张氏有瓜葛,以后打死他也不会和贾张氏说一句话了,自己要是再搭理她,自己就是她养的。
贾张氏被拎着衣领扔了出去,她还想在易中海门口嚎几句,可是被易中海那冰冷的眼神扫过,贾张氏打了一哆嗦,这才想起来,可不能被易中海的伪装给骗了,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人,从那个动乱的年代走过来的人,哪一个简单了,谁手上没有沾点血。
她可是知道易中海和她家老贾两人就干过打家劫舍的勾当,要不那个年代哪有那么好活下去,不捞点偏门,怎么能活的滋润。
她们家就老贾一个做活,全家老小就靠一个人的那点工资,那是相当困难,要不是有别的收入,也不会把贾张氏养的白白胖胖,又懒又馋的。
她施施然的骂骂咧咧的回了屋,今晚的目的没有达到,她心里不舒坦。
易中海看着被踹坏的门,也懒得收拾了,回屋看着李翠兰戏谑的表情,他有点不自然,有点尴尬。
“翠兰,你可不要听贾张氏在那胡咧咧,她那一张嘴,什么都能说出来,就没一句实话。”
“没事,我信,你肯定没那么容易生出孩子来,咱俩都那么多年了也没生出个孩子来,不可能跟她就那么容易。”
李翠兰说话阴阳怪气的,听在易中海耳中那叫一个刺耳,他觉得李翠兰在讽刺他,一时间气结,一句话都不想说,躺倒床上蒙头大睡去了。
易中海觉得自己这一年生的气,比他这一辈子生的气都多,要是这样下去,他觉得自己都得短命,别说养老了,搞不好自己哪一天就两腿一蹬,归西了,他不明白李翠兰咋变成这样子了。
以前自己就是她的天,现在天塌了,李翠兰不再尊重他,也不再信任他了。
李翠兰倒是觉得他有点小题大做了,她也没有说不相信易中海啊,她就是说了几句实话而已,怎么搞的还生上闷气了。
看来老易最近是真累了,易怒暴躁,得再给他去开点中药,调理调理,现在这副药,就剩一顿了了。
她把药热好,倒在碗里,端到床边,幽幽的对着易中海说道。
“老易,起来喝药了,这药得趁热喝,凉了就不好喝了。”
易中海不想理她,可李翠兰一遍遍的喊他,那声音冰冷的就像是要把人冻僵一样,弄的易中海心里发毛,不得已只好爬起来把药喝了。
“医生说,还得再给你开一副药,接着喝一段时间,连着喝上三副药,身体就会调理的倍棒,吃嘛嘛嘛香,到时候就跟年轻人一样,想要几个孩子就要几个孩子。”
李翠兰循循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