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有价码,王夫人不妨开个价,我想要的人,谁也抢不走,我想保的人,谁也别想动。”
王夫人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却带着几分强撑。
“看来裴总心知肚明,却依然选择助纣为虐。”
裴砚漆黑的眸光扫过在场仅剩的几个众人,人群已然被清散,他一眼就瞥到了坐在树下的林曼,正同身边的男人有说有笑,眼底闪过怒而不发的愠色,似是已然失了耐心,他的大手缓缓收紧。
他道:“我想让它对时,它就是对,我想让它错时,也没人敢说它对。”
王夫人突然对视上裴砚骇人的目光,步伐虚乱的退了退,是她的丈夫及时扶住她,才站稳脚步。
她凝眉一瞬,将裴砚的话思索完后,却又认真的笑了笑,抬头笑着看向裴砚。
“裴总现在如此强势,半丝也不肯让步,难道不是对过去发生的事情追悔莫及的表现吗,您说,这是您用钱,用权能买回来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