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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泽低沉笑着,语调有些漫不经心。
“不愧是阿砚,论起果决,我不如他。”
季泽想,若是自己,定然无法顶住外界这么大的压力,把参与集团的实际权力交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这是股东不会应允的事情,他们有的闹。
林曼低头用勺子搅了搅咖啡杯中的拉花,皱着一张小脸。
“你说他到底想干什么?真想给我补偿,直接离婚就好了。”
给别人东西,要投其所好,这样才对啊!
季泽笑了笑,突然抬头深邃的眼眸看着林曼,语调幽然深远,他抬头扶了扶耳边的金丝镜框。
“如果我告诉你,裴砚从没碰过甘甜,你还会想离婚吗?”
林曼抬头不解的看着季泽,没碰过,怎么可能,那可是裴砚心心念念肖想了两辈子的女人,光看不吃?那他还是不是男人?
林曼第一个反应是觉得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