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事的话,那我就回去了。”
“回去?你父王不是让你来盯梢吗?你现在回去不怕你父王惩罚吗?!”
“只要他不知道,就不会惩罚我,走了。”
睿渊转身就要出去。
“站住!”
“干嘛?!即便你是邪术师,我也不怕你!我警告你!别乱来!”
“这个你从哪来的?”
睿渊低头一看箫无尘手里赫然拿着疾焰鞭!
“这是我的东西!”
“你的?!这分明是我箫家的东西!怎么会你这种宵小之辈手中!说!到底是从哪偷的!”
“什么箫家的东西!这是我宝贝儿的东西!我只是拿来纪念的!”
“你宝贝儿?!是谁?!是雪儿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只是父王请来的邪术师!你有什么资格问我?!”
“发生何事了?”
睿渊打了个激灵,“父,父王...您来了。”
“嗯,邪术师,我已经把你想要的给你了,是时候履行你的承诺了。”
“好。”
“什么承诺?父王!你不会把矿脉给他了吧!这可是我们影流窟的命脉!”
“多事!我有自己的打算!”
“父王!请三思!这矿脉不是说给就能给的!更何况是给这种来路不明的人!还有什么比这个矿脉更重要的!父王!您三思啊!”
“夫人更重要,矿脉没了,可以再找,但夫人只有一个。”
“父王!你不会真的要与我抢雌性吧!她是我的!她都给我定情信物了!”
“果然,你是从雪儿手里抢的疾焰鞭!还敢说这是什么定情信物!真是无耻!”
“管你什么事!啊!父!父王!您这是干什么?!为什么突然打我!”
“想和我抢夫人的人都得死。”
“蝎王慢着!”
“邪术师,你是想阻止我吗?!”
“要是你想赢回雪儿的心,是少不了少主的助力的。”
“何出此言?”
“雪儿终究是心善之人,只要...”
箫无尘低声和睿云夜悄悄地讲述着自己的计划。
“真的有用吗?”
“当然,我了解雪儿,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她至少不会再生你的气了!要是时机能把握得更好些,也许雪儿会接受你做她的雄性。”
“你为什么不这么做?据我所知,你也想得到她的原谅,不是吗?!”
“雪儿和我之间的恩怨...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解决的...”
“要是这个策略真的能赢回夫人的心,我会帮你跟夫人说好话的。”
“多谢蝎王。”
睿渊打了个寒颤。
为什么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邪术师!我的东西该还给我了吧!”
“你是说这个?”
箫无尘掂了掂疾焰鞭。
“不然呢?!即便你是邪术师,也不能抢本少主的东西!”
“此物...”
“放肆!”
“父,父王...儿臣又没做错什么...我只是想拿回我的东西。”
“此物我要了。”
“父王!您不能这样!”
睿云夜一个冷眼扫过去。
“父王!儿臣之前什么都听您的!这次我不想!这对我来说意义重大!儿臣不想失去!希望父王这次能满足儿臣的心愿!”
“你的胆子大了许多...是什么让你变得这样了?”
“回父王,儿臣也不知道,儿臣只知道不想失去她,哪怕是她留给我的东西!儿臣也不想失去。”
“睿渊,你变了...”
如此...计划也许可以更好地进行...
“好,今后你就不用在这盯着了,去做你想做的事吧!不过此物...”
睿云夜从箫无尘手中拿过疾焰鞭。
“这东西最好物归原主。”
“真的!谢谢父王!”
宝贝儿,我来找你啦~
……
焰城-箫忆雪家。
“啊! 啊! 阿嚏!阿嚏!”
泷泽一脸担忧,“雪儿,你真的没事吗?!这一会儿你都打了好几次喷嚏了。”
“对啊!雪儿而且最长的连续打了三个,雪儿,你是感冒了吗?还是找章渡给你开点药吧?”
“不需要!我好得很!”
我才不想吃章渡的药!什么东西! 苦死了!
“雪儿,你之前是怎么答应我的?身体不舒服就直说,不要总是让我为你担心好吗?”
“哎呀,凌冽我真的没事,估计是换季有些鼻炎,不是感冒。”
“鼻炎?这是什么病?”
“额,泷泽,就是不适应季节变化引起的温差或其他因素,身体做出的应激反应不是什么大事,过几天就好了。
你看,打了几个喷嚏后不就好了吗?现在我没打喷嚏了。”
“雪儿,你要是身体不舒服,一定要及时告诉我,不要自己硬撑。”
“哎呀!凌冽,我知道了。”
“啾!”
这时,浴火突然从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