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梦梦如同风中残烛一般,娇柔的身躯颤抖不已,她紧紧地抱住了文随鹤,仿佛那是她在这狂风暴雨中的唯一救命稻草。泪水如决堤之水般从她美丽的眼眸中奔涌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文随鹤的衣衫之上。
“快救我……我难受……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杨梦梦的声音带着哭腔,几近失控。她的双手紧紧揪住文随鹤的衣襟,指甲深深地陷入其中,似乎想要借此抓住最后一丝生的希望。
而此时的文随鹤,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他那双原本温柔的眼睛此刻燃烧着熊熊怒火,狠狠地瞪向那些将杨梦梦置于如此绝境的人们,咬牙切齿地扔下一句狠话:“过后再仔细跟你们算这笔账!”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饱含着无尽的愤恨与杀意。
然而,那些残忍的守旧派们并没有看到他们所期待的好戏上演。当他们匆匆点亮油灯,冲进这间小屋时,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原来,就在他们到来之前的一刹那,文随鹤已经抱着杨梦梦迅速离开了这个地方。
他带着她使用了瞬间挪移,来到了他们曾经共同居住过的竹屋,周围环绕着潺潺流水和鸟语花香。文随鹤毫不犹豫地将杨梦梦带入了屋旁的温泉之中。温暖的泉水包裹着两人的身体,文随鹤希望这样能够缓解杨梦梦身上的痛苦,让她稍微舒服一些。
可是,那媚药实在太过厉害了。尽管浸泡在温泉水中,但杨梦梦依然无法抑制体内汹涌澎湃的欲望。只见她双颊绯红,宛如熟透的桃子,粉嫩娇艳;一双美眸也变得妩媚迷离起来,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文随鹤,口中喃喃呼唤着他的名字:“文随鹤……”
文随鹤对着自己的爱妻,自是深深地情爱交织,缠绵不休。
第二天杨梦梦醒来一睁眼,她看到了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撒了一屋子,竹叶再光影中摇曳多姿,鸟鸣山更幽,溪水淙淙流淌的声音让她觉得自己昨晚肯定是做春梦了,梦里她和文随鹤在温泉里,在竹林中,在他们的住竹屋里都留下了缠绵不休的场面比较少儿不宜的火辣身影,但是当她看到了满地都是凌乱散落的衣物,她此刻枕在云随鹤臂弯里,他看上去累坏了,正在酣睡,而文随鹤的脖子胸前红痕一个接一个,肩膀上还有好些个齿痕,足见昨晚战况多么激烈,那一切不是梦,是真切的事情啊。杨梦梦羞恼的不敢面对自家夫君了,自己昨晚也忒生猛了吧!
文随鹤悠悠转醒,缓缓睁开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蜷缩着身子、躲藏在自己怀中的娇小人儿。他嘴角微微上扬,轻声问道:“你醒来多久了?”声音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杨梦梦听到问话,心中一紧,脸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就……就一会儿。”说完,还不好意思地将头埋得更深了一些。
文随鹤见状,轻笑出声,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柔顺的秀发,关切地问:“好些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杨梦梦感受着头顶传来的温暖触感,轻轻点了点头,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嗯”,随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连忙说道:“昨晚,对……对不起啦,老是缠着你不放!”
文随鹤看着她那副娇羞可爱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调侃道:“你昨晚啊,可真是个小粘人精呢,不过这样也好难得呀,如果平日里的你也能像昨晚那般就好了。”
“你坏!你坏!”杨梦梦闻言,顿时羞愤不已,扬起粉拳不停地捶打着文随鹤宽阔结实的胸膛。然而,她这点力气对于文随鹤来说根本如同挠痒痒一般。只见文随鹤猛地伸手,轻易便将她的双手紧紧握住,使得她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杨梦梦挣扎无果,只能嗔怒地瞪着眼前这个一脸坏笑的男人,却见文随鹤俯下身来,贴近她的耳朵,用充满磁性的嗓音低声说道:“如今可真不能由着你随意乱动哦,你瞧,你这一动,我便心猿意马了呢。”
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过了许久,他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又相拥着在温泉里浸泡了好一阵子,尽情享受着这份宁静与甜蜜。直到太阳渐渐西斜,两人才终于起身收拾妥当,一同踏上了返回溪山的路途。一路上,他们有说有笑,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不再重要,唯有彼此相伴的时光最为珍贵。
这一次,那几个处心积虑想要陷害杨梦梦的守旧派们,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最终会被毫不留情地关进那令人毛骨悚然、阴森恐怖的小黑屋里。正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们曾经施加给杨梦梦的种种阴谋诡计和恶毒手段,如今都如数奉还给了他们自己。
而文随鹤呢,则始终坚定不移地站在杨梦梦这边。哪怕所有人都觉得杨梦梦只是一个普普通通、肉眼凡胎的凡人,但对于文随鹤来说,这些世俗的看法根本无足轻重。因为在他最落魄潦倒、陷入绝境之时,唯有杨梦梦这个平凡无奇的女子,愿意不辞辛劳地为他下厨做饭,帮他沐浴;在他伤病缠身、痛苦难耐之际,也只有杨梦梦会用那温柔似水的声音,轻言细语地哄着他喝下苦涩的汤药,悉心照料他直至痊愈。这份深情厚谊,早已深深烙印在了文随鹤的心中。
经历过此番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