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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大姐夫执意要争那点田,父亲无奈之下,只得答应再将偏坡上方紧挨着罗师傅家田的那三块田分给了大姐。
父亲愤懑地跟他俩说:“这偏坡加那三块田足有一亩六分田了,这下你们满意了吧?以后你们自己收种,自己管理!我要负担你老爷、姑婆,还要负担友友读书,没有那么多精力来给你们照看!至于答应多给你们的一百斤谷子,明天早上去找杆大秤来,称了拿走!我眼不见心不烦!”
听父亲这么一说,大姐和大姐夫的目的总算是达到了,毕竟是让父亲伤了心,面子上还是有些过不去。大姐夫不好意思再呆在父亲家里,摸黑去了我大伯家,大姐无论咋说也是亲生的,她也不能不住在父亲家里。
第二天一早,大姐夫就从大伯家扛着一杆大秤回来了。
父亲按照昨晚说的,将谷子过了秤给了大姐夫,让他自己想办法拿走。
大姐夫请了一辆顺路的小四轮把那些谷子拉走了,大姐留了下来开始种她自家的小麦。
大姐分的那些田里的乱草,昨天我和牛二娃就给抓烧干净了,她只需撒上小麦和肥料,让父亲帮忙给犁了水沟,再用锄头将泥土锄碎掩盖上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