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太阳还未当空照,花儿也不曾早起对我笑,小鸟说太早太早太早,你为什么身上背着剑要往外跑?
谢道颖说,我去演武场,天天不迟到,爱学习,爱练剑,长大要为朝廷立功劳。
演武场,
谢道韫换下长裙,摘掉珠钗,穿上骑射服,手拿木剑,英姿飒爽的站在学子们的面前。
众位学子们则是换下宽袖学子服,身穿骑射服,手持木剑,目光炯炯的看着谢夫子。
谢夫子看他们一个个精神抖擞的样子,很是满意,这种朝气蓬勃,只看着便令人心生欢喜。
“诸位,养国子以道,乃教之六艺:一曰五礼,二曰六乐,三曰五射,四曰五御,五曰六书,六曰九数。今日,我们学射先学剑。你们每个人手中都有一把剑,木剑。不要小看这把木剑,剑在,人在,剑毁,人亡。”
“谢夫子......”王蓝田又开始哔哔了,谢道颖倏地转头,对他挥了挥拳头,他立即便老实了。
“谢夫子,他没事儿,请继续上课吧。”谢道颖道。
看妹妹如此威风,谢道韫笑道:“多谢,那我们现在便开始上课。”
大家站成了四排,梁山伯与祝英台在第一排的第一、二位,谢道颖和马文才则在第二排的第一、二位。
王蓝田与秦京生则在第二排的第三、四位。
谢道颖与王蓝田之间隔了一个马文才。
也就是说,就算王蓝田想要借着练剑,给谢道颖整出点幺蛾子都不行了。
谢道韫站在学子们之前,将一招一式分解开来,以方便他们学习招式。
谢道颖抡着她那把木剑,跟着夫子一招一式,有模有样的比划着。
一天下来,竟然觉得自己进步神速。
可是,下了学吃过晚食之后,招式她就忘了三、四成了。
谢道颖……,我真的栓Q,我指定没有天赋。
不过,都说笨鸟先飞勤能补拙,所以,她想试试。
月色下,她在起舞弄清影,哦不是,挥剑想招式。
马文才走过去,从身后握住她的小手,带着她的手腕游走,上劈下挑,左截右撩,旋转扫抽。
练过两遍后,她的动作就越来越连贯了,越来越娴熟了。
马文才放开她道:“你自己练练。”
“好,你别走开啊,随时指导。”
“嗯。”
琴书搬了个凳子坐在月光下,双手托腮,看着那两人恩恩爱爱,哦不是,打嘴,看着那两人双剑合璧,哦不是,再打嘴,小姐说了,这话是骂人的。
反正不管怎样吧,就是看着他们两人吧。
马统忧愁的看着琴书道:“同样是书童,你长点心吧。”
“我长什么心?我心长的挺好的。”
马统无语了,你家主子长那么好看,你不看看紧,还把他放出来,现在弄得他家公子越来越不对劲儿了。
若是从前有人告诉他,他家公子会手把手的教人练武功,他一定把他嘴打烂。
可是现在呢,他家公子分明是乐在其中啊。
完了完了,他家公子要完了。
马统小眼睛一转,怂恿琴书道:“你看,你家公子肯定渴了吧?不若,你喊他来喝点水吧。”
琴书看傻子似的看着他道:“我家公子正在兴头上呢,你让我去打扰她?再说了,她渴了自然就会来喝水的,不用我操心,我只要随唤随到就行了。”
马统……,你真是该傻的时候一点儿也不傻。
是我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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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五号
祝英台把梁山伯手中的书抽走了,然后把他的木剑递给了他。
“山伯,道颖千叮咛万嘱咐,你必须好好练剑,强身健体。所以走吧,跟我去练剑。”
梁山伯求饶道:“英台,你知道的,我不擅于……”
“不行,我也希望你能强身健体,长命百岁。”
梁山伯无奈道:“好吧,你陪我练啊。”
“当然了,我本来也要练。”
如此,不知不觉中,学子皆默默地卷了起来。
有的想练好了去霸凌人,代表人物王蓝田。
有的想练好了反霸凌,代表人物荀巨伯。
有的想练好是因为感兴趣,代表人物祝英台。
有的赶鸭子上架不得不练,代表人物梁山伯。
至于谢道颖与马文才,则是一个学的投入,一个教的认真。
完全就是教学相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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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过去了几天。
这晚,琴书边铺床边说:“公子,明天乃是来书院的第一个休假日,公子明日除了约了令姜公子之外,还有什么别的安排吗?”
“没了,除了这个那就剩下睡个大懒觉了。”
“公子爱睡懒觉这个琴书知道呀,可公子总不能睡一天吧。”
“哎?”谢道颖放下手中漱口的茶杯道,“去掉那个爱字啊,我已经十来天没有体会到睡到自然醒的幸福了。”
小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