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放起了烟花,应该是街上那些猛鬼众们干的。
白柏拿着瓶小麦果汁站在阳台上,望着天边绚丽的烟火,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
东京没有禁燃令嘛?
想想又觉得好笑,谁能管得着蛇岐八家啊。
源稚生来到了他身边,源稚女似乎喝多了,吵吵嚷嚷的要和源稚生永远在一起,整个人就往源稚生身上贴,矢吹樱眼疾手快的把源稚生推上了阳台,和樱井小暮把源稚女拖去了房间。
“卡塞尔学院的人过几天就到了 你打算怎么办?”
源稚生喝的是清酒,他举起酒杯和白柏的小麦果汁碰了一下。
“放宽心明天回去真相大白了,给我通缉令一撤,他们来了也是白跑一趟
白柏的手勾搭住了源稚生的肩膀。
“那明天我来接你们。”
源稚生喝了口手里的酒
“对了,橘政宗呢?你们俩没给他玩死吧?”
白柏望了眼楼下转角的仓库。
“没有,还留了口气,你要去的话赶快,看样子应该是活不过今天了。”
白柏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一眼这老东西。
见白柏要下楼,原本还在吃上杉越帮他剥的小龙虾的绘梨衣擦了擦手,也跟了过去。
“白白,要去哪里?”
小怪兽跑到了白柏身边。
“我去楼下看看,待会儿就回来。”
白柏摸了摸绘梨衣的脑袋,他可不打算让绘梨衣看见仓库里那煤炭,估计现在已经被源稚生和源稚女这折磨的不成人形了吧?
“那我要亲亲(? ? ?? )”
绘梨衣的小脸一下子凑了上来。
这一声要亲亲,上杉越和源稚生可都听见了。俩人的视线都朝着白柏这边望了过去。
白某人动作一僵,回头看了岳父和大舅哥一眼,这…这怎么办?
可绘梨衣还在等着呢,思考再三白柏把绘梨衣拽到了楼梯的拐角。
在他的脸蛋上吧唧了一口。绘梨衣笑眯眯的也凑过来在白柏的脸上吧唧了一口。
白柏无奈的扶了扶额头,这要是自己以后自己每次和绘梨衣分开,她都要亲亲怎么办?但绘梨衣也会亲自己,想想倒也不错。
(*′I`*)
刚走到仓库门口,白柏就闻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血腥味,他拉开了仓库的大门,刺鼻的血腥味更甚,他捂住了鼻子。
橘政宗被绑在中间的桌子上。眼睛望着天花板。或者说是脸对着天花板。因为桌上那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肉块的东西眼眶里已经没有眼球了。
看了眼桌子周围的出血量,和橘政宗全身上下那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白柏真担心这家伙是不是已经死了。
强忍着恶心,白柏找到了一根拖把,用拖把棍,戳了戳桌上那团东西。
“歪,死了没?”
他叫了一声
不知道是没有听见,还是没有回应,因为白柏看见橘政宗的耳朵已经被切掉了,被放在了桌子下边的桶里。
他看了眼桶里面都有些什么。
耳朵,牙齿,眼球,额……这长条状的被烤焦的是什么东西?
不能真死了吧?白柏心想,可原本已经没有动静的肉块突然剧烈的挣扎起来。血甩的到处都是。害怕血沾到衣服上白柏赶紧往后一退,打开了无尘之地的力场。
“你怎么和上次砍的那个牛郎一样埋汰?”
白柏嫌弃的吐槽了一句。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见啊,但我来这儿也只是为了恶心你一下。听着赫尔佐格。”
听见赫尔佐格这个名字,橘政宗的动作明显一滞。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
因为被上杉越拔掉了舌头,所以他嘴里只能发出阿巴阿巴的动静。
白柏用拖把棍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让他闭嘴。
“快死的人了,就别吵吵嚷嚷的了。虽然我还寻思来看看你能不能抢救一下,再折磨你一段时间,但看样子估计是没戏了。”
白柏环顾了仓库一圈,刚刚来的时候上杉越和他说如果橘政宗死了就帮他烧了,留仓库里占地方,仓库里有汽油。
可汽油没找到,白柏倒是找到了一箱子酒,准确来说是华夏进口的茅台。
众所周知,伤口接触到酒精是会产生剧烈的疼痛的,可橘政宗的身体被火伤过,痛觉神经说不定早就烧坏了。
白柏想验证一下,就去拿了一瓶过来。朝着橘政宗的身上倒了一点。
虽然用茅台可能有点暴殄天物,但上杉越应该不差这点钱吧?
酒精接触到橘政宗伤口的瞬间,原本奄奄一息的橘政宗又开始了抽搐,捆着他的麻绳已经变成了红色,见橘政宗对酒精有反应。白柏索性又拿了两瓶过来,全都倒到了他身上。
酒精混着这血液染红了整个桌面,白柏拿出打火机,点燃了桌子。
“等着吧,赫尔佐格,你会死的比今天的橘政宗还惨的。”
白柏朝着面前那堆燃烧的尸块说道。
身后的仓库还在燃着熊熊烈火,白柏拍了拍手,神清气爽的从仓库里走了出来,打算回去找绘梨衣,刚走出去没几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