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姝这会儿可是自食恶果了。
刚刚一阵闹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还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这会儿看着季寒舟抱着一顿衣服,眼中冒着邪恶的光过来,也只能在床上无力地喊一声:“你不要过来啊!”
但是季寒舟会听她的话吗?
当然不会。
季寒舟从一顿花花绿绿的衣服里,挑出一件暗红色薄纱质地的衣服:“嗯......这个不错,深得我心。”
说完就开始扒云姝衣服,直把云姝扒得一身一个肚兜,才停下手。
说来也是巧了,云姝今日穿的肚兜是也是一件暗红色绣梅花的,正好和那纱衣配成一套了。
云姝看着季寒舟拿着纱衣一步步走进,疯狂摇头:“季寒舟你疯了不成!这衣服是套在外面装点的薄纱,这是穿在外面的!我光着身子你给我穿这个做什么?!”
季寒舟一脸无辜:“啊?是这样的吗?可是我是男子,我不懂哎,不过凡是总要试试,下次才知道长进,你穿上让我瞧瞧我自己错了,下次我就记得了。”
云姝气笑了:“你还想有下次?”
季寒舟不管云姝的挣扎,直接把纱衣往她身上套,一边穿还一边理直气壮地点头:“怎么没有下次了?我可是一个只会武力镇压的恶霸,你指望我只欺负你一次?”
季寒舟恶狠狠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死心吧,将来几十年,你只能认命被我欺负了!”
说话间,衣服已经换好了。
季寒舟退开一点仔细打量,紧接着就呼吸一紧。
云姝皮肤十分白皙,这会儿披上暗红色的轻纱,白皙的皮肤在轻纱之下若隐若现,朦胧之中更有引人血脉偾张,因为已经孕育过一个孩子,胸前比从前还要诱人,在薄纱之下的那影影绰绰的线条,勾得人移不开眼。
云姝见季寒舟的失态,眼珠一转突然有了主意。
她半坐起身来,双腿交叠,一只手撑住身体,另一只手抬起,然后媚眼如丝地朝季寒舟勾了勾手指:“站那么远干什么?过来啊。”
季寒舟下意识捂住鼻子,紧接着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眼中暗色浓重,声音也变得沙哑:“别闹......”
云姝换了一个姿势,美人半卧,“我怎么闹了?不是你要帮我换衣服吗?过来,继续。”
说着,抬手褪去肩头的红纱,酥肩半露。
季寒舟立刻伸手,将那红纱重新拉上去:“我说够了。”
云姝反手搭在他的手背上:“不够,这么多衣服呢,今晚我们全部换一遍......”
季寒舟唰一下站了起来,转身往外走:“我怕你着凉,别胡闹了,我让鸢儿过来伺候你。”
那离开的背影,说不出的狼狈。
直到季寒舟的背影看到了,云姝才坐直身体,收起了刚刚的媚态,切了一声:“哼,有色心没色胆。”
鸢儿刚把宝儿哄睡下,又被叫醒了,火急火燎往客房那边去。
推开房门就看到云姝披着被子,身边一大顿新衣服,看到鸢儿来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张口就是一个大喷嚏。
鸢儿吓得赶紧过来给她穿衣服。
拉开被子一看,好么,里头一件肚兜一件薄纱,没了。
鸢儿生气:“世子简直胡来!”
“就是就是!”云姝靠在鸢儿肩头:“他太过分了,鸢儿你要帮我报仇啊!”
鸢儿动作一顿,不知为何眼眶就有点发酸。
老爷夫人还在世的时候,小姐就喜欢这样躲在她背后,靠在她肩头,虚张声势让她帮她撑腰。
那时无忧无虑的小姐,好像又回来了......
鸢儿强忍住想要落泪的冲动,快手快脚帮云姝换好了衣服,又去叫穆大夫过来看看,是不是着凉了。
好在穆大夫诊断之后说没什么事,先观察一晚上。
还安慰鸢儿,说云姝最近调养之后身体好了不少,不需要像以前那么小心翼翼了。
这边穆大夫诊断结果刚刚出来,那边季寒舟就得到了消息了。
他自知理亏,让初九过来传话了,说晚上自己带着宝儿睡,让鸢儿照顾云姝,当心晚上着凉发热。
于是云姝这一晚,没有孩子,没有季寒舟,自己霸占客房的床,睡了一个难得的好觉。
第二天一早,云姝神清气爽。
季寒舟拿着一封书信进来。
“看看这个。”
云姝接过来,看到书信的落款,有些惊讶。
竟然是唐雨燕。
“你看了过了?”
季寒舟点点头:“看过了,你看看,待会儿我要进宫一趟。”
云姝打开信件,一目十行看完了。
信中,是唐雨燕要求帮助。
那晚晚宴,邺帝当着众臣子的面儿否认了季寒舟和唐雨燕的婚事之后,她就想通了。
她跟季寒舟真的没可能。
仔细算来,季寒舟带她去西南,还为她挡了和亲这灾祸,她如今恢复自由身,也算不亏。
但经过此事,她也看清楚了父亲的嘴脸,对她的爱全都建立在利益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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