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乔乔说着,想到了什么,眉眼又是一转:“闻舟,那你说,咱们今天曝光的这猛料,给他们扯开了遮羞布,他们双方能因此斗起来吗?”
傅闻舟摇头:“表面上不会,但……怀疑就像是邪恶的种子,一旦埋下了,只要条件给足,也是能引爆雷击的。
等着瞧吧,这件事傅清明回去,一定会找傅闻惠求证,傅清河也不是个傻子,会想办法寻求真相,一旦知道是真的,就够他们心生龃龉的。”
阮乔乔惊喜了几分:“这不就是你利用他们对付大房的好时机?”
傅闻舟摇头:“大房那边手段多的很,加上傅清河如今是有职位在身的,不见得敢让这丑闻曝光。
至于傅清明……你今天应该看出来了,他性格莽撞,他的女儿傅闻惠,也随了他这一点,所以父女俩,都极其容易被人利用。以大房的能力,应该是有办法给他实惠的好处,让他老老实实的闭嘴的。
但不管怎么说,我们今天都已经是赢家了。世上没哪个男人,能忍得了有人给自己戴绿帽子,帮别人养儿子,日后他们想家庭和睦……那简直是做梦。
娇娇你今天成功在他们的心里钉了根钉子,这炸弹
早晚都会爆的,你做得很好。”
阮乔乔得意一笑:“这才哪到哪?我的目标,是要让他们,主动要求跟咱们分家,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一直跟这群人把利益搅和在一起,多恶心?”
傅闻舟淡笑:“我本也早有此意,可爷爷坚持不肯,我劝了他几次,他就是不听,直到我下放前,他来看我,才偷偷跟我说出了一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秘密。”
阮乔乔有点好奇,不过还是道:“若是秘密的话,我不能听吧。”
傅闻舟很信任的看向她:“没什么不能听的,爷爷还有重要的东西留在老宅,这也是他回京发展后,为什么要保住老宅的原因。”
阮乔乔疑惑:“东西很大,拿不出来?”
“应该说是那些东西……昂贵到无法形容,又数量庞大,现在若见风,必成催命符。”
阮乔乔猜到了什么,有些嗔目结舌的看向他:“是我想的那种吗?”
她用手比划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形状。
傅闻舟抿了抿唇,算是默认。
阮乔乔吞咽了一下口水,难怪,爷爷被举报了那么多次,那群人把爷爷和傅闻舟他们几人的房子,扒了个底朝天。
房梁上、地面下、
甚至据说连井水都抽干了,却再也没找到任何东西。
爷爷可真是高啊,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她想到什么:“爷爷能想到把东西藏在最危险的地方,傅家人就想不到吗?”
“怎么会想不到?只是那地方绝对隐蔽,傅家人绝不可能找到罢了。当年傅家人看爷爷看的很紧,爷爷出门的包裹都是要检查的。
他离开傅家去求学的时候,带走了几个大箱笼,被傅家查来检去,确定没有带走太多东西,才放他去的。
据说他前脚离开,老太爷后脚就带着人,去了爷爷住的院落砸开了库房的锁找东西,结果却什么也没找到。奶奶嫁进他家时,那几车几车的嫁妆,就像是凭空消失了。
老太爷原也不信,给爷爷去了信,问他把剩下的东西都放在了哪里,他说自己先帮他保管。
爷爷回信说,恰逢乱世,生意难做,许多铺面都赔钱,所以他早就把钱拿出去,打理铺面了。
老太爷不信,带着人将三房住的地方掘地三尺,却连一个子都没找到,据说后来,傅家也又翻找了好多次,就是找不到。
直到后来,爷爷带着奶奶回京,宁可住在部队住小院
子,也压根不愿回傅家住。
还是在他们一遍遍的去找他闹的情况下,他才‘勉为其难’的愿意出面助他们保住老宅,帮他们维持生活,他们才打消了在家里找金银财宝的念头。毕竟,谁会放着有财宝的房子不住,却住外面的小房子呢?”
阮乔乔再次感叹,爷爷……还是有点东西的。
她光想想那些金灿灿的东西若是找回来,就觉得……心都痒痒。
老爷子太沉得住气,竟然能几十年不动。
“那你说,傅家若一直在大房二房手中把持着,这些东西,爷爷不也照样拿不回来?”
傅闻舟淡定一笑:“之前,爷爷想过,若他这房真断了后,就鱼死网破,用那些他们盼了一辈子的东西,送他们去给三房陪葬。
可如今我们都好好的,爷爷自然能沉得住气,我的目标,从来就是毁掉傅家那群肮脏的人,而爷爷想要的,是让我和我哥拿到本属于我们的一切。
他说,他的母亲,是傅家下聘,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抬进傅家的,而他,是正儿八经的嫡子,他的子子孙孙,任何时候,都可以光明正大的拿回那栋本就属于他的宅院和财富。”
阮乔乔想了想:“
别的事情我可能帮不上忙,但既然暂时不分家,那我就负责帮你搅家好了,搅乱了那边的水,你们才更好下手,这事我在行。”
傅闻舟看着阮乔乔信心满满的样子,脸色凝重了些:“娇娇,万事不能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