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三柱失踪了,宋家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宋秋生和宋锦芳更是如无头苍蝇似的,领着人跑了几条街。把能想到的,宋三柱可能会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
“大姐,爹是不是被大长公主的人杀死了?”宋秋生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这是他想到的最可怕的后果。
“姐,要不我们报官吧,要真是大长公主的人干的,恐怕爹他凶多吉少。”
宋锦芳心中愧疚,早知道会这样,自己就不凶他了。
宋锦绣皱眉道:“如果真是大长公主府的人干的,我们报官反而不妥。没有证据,我们不能搜查公主府。”
而且一旦官府介入,渣爹会不会更危险呢?
寻宝鼠君君:“我刚从大长公主府回来,我敢肯定,这事不是她们干的。因为大长公主他们听说咱们在找人,还觉得奇怪呐。”
“不是她们干的,那会是谁?”
一个大男人,平时他除了去超市上班,就是变着花样的讨好她们兄妹四个。
莫非他是去军营看望兄长去了?
“李成,你去给大少爷他们送些棉衣过去。看看老爷是不是在那里,如果不在,不要告诉我哥,他失踪的事。”
新兵营头仨月是不能回家探亲的,即使回来了,也是徒增烦恼。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
宋锦绣说着,掏出一个小匣子,里面是她特意为兄长他们炼制的基础版营养丸。
“还有,把这些丸药给几位少爷,一人一瓶,告诉他们,十天服一粒。”
“是”
李成接过小匣子,转身离开。
“主人放心,我已经号召全京城的动物去找了。”
宋锦绣长出口气:“君君还有这本事?好,谢谢你啊君君,你告诉京城里的小动物们,如果能找到我那渣爹,我每天熬两锅大米饭喂养它们。”
“不用,就那种低等生物,能为本神兽服务,是他们三生有幸。”
君君出马,的确不凡。
当天晚上,就有消息传来。
却说宋三柱,屁颠颠地给小女儿送点心,被小女儿数落一顿后,心情十分舒畅。
以前,他和小儿子相处的还算融洽,吃穿用度秋生都管着他,虽然像管孙子似的。
他又在长子手底下干活,偶尔的,长子还和他说几句话。
这样他很知足。最起码孩子们能看到他,能和他说话,不把他当无物。
可是如今小儿子去了学堂,不休沐不回家。长子去了军营,更是好久都没见了。
大女儿忙,他不敢近前,小女儿也忙,翻着白眼珠子不愿意搭理他。
他突然害怕起来,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梦境里似的。
他心里空落落的,于是就开始觍着脸围着小女儿转。
小女儿眼一瞪,“滚!”
哎呀,这声“滚”,简直是妙音袅袅,他听得那个心情舒畅呐!
他仿佛找到了和几个孩子相处的方式。幻想着大女儿啥时候也来一声“滚!”那他的生活才叫幸福美满。
这人呢,就是个贱!
想着小儿子快要休沐了,宋三柱从超市下班,就屁颠颠地跑去买小雏鸡。
大冬天的小雏鸡不好买,他这是提前和人家定好的。
小秋生喜欢吃鸡,自从他去了学堂,他就无所事事,于是偷摸着学做生炮鸡。
将小雏鸡斩成小方块,用秋油和酒拌匀,临吃时放入滚油中煎炸,重复三次,然后盛起,用醋、酒、粉纤、葱花喷之。
因为是偷偷摸摸的,想给小儿子一个惊喜,所以只带了小斯一人。
结果两人刚转过街口,就被人套了麻袋,虽然有一个暗卫跟随,可这伙人明显就是有备而来。
宋三柱再次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地牢里。
一个蒙面人只问了他一句话,“你是宋锦绣亲爹?”
他刚一点头,那人二话不说就给他剃度。
这是要让他做和尚?
他不要做和尚,他有儿有女做什么和尚?
可是对方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拳就把他打晕了。
等他再次睁开眼,头上已经凉飕飕,成了不毛之地。
然后接连两天,都有人过来给他放血。一次半碗呐!
他终于觉出不对劲了。
这人不是想让他当和尚,是想放干他。
宋三柱被人放了血,头晕眼花,想逃都没有力气,只能破口大骂。
宋锦绣等人找过来的时候,宋三柱正一头抵着墙,闭着眼,骂得那叫一个欢。
要不是他变着花样的咒骂声,宋锦绣都不敢认识眼前的秃头就是风流倜傥的渣爹。
宋锦绣也终于知道小秋生为啥动不动就骂人了,原来是遗传。
宋三柱得救,父子俩抱头痛哭自不必说。
这里并不是住宅区,而是京郊废弃的一个驿站。
京兆尹的人也来了,封锁了这里开始排查可疑之人。
然而人没有,老鼠倒是不少。
“君君,能通过老鼠查到可疑之人吗?”
“这个恐怕不行,这里的老鼠都是没有开智的,不过我可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