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景雲没来得及用早膳,匆匆吃了几块糕点,就去上朝了。
其实,水淼淼没敢睡死,仲景雲醒来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
只是没想到这个男人温柔细心的时候,确实有魅力,但却不干人事,有点下头。
水淼淼一脚踹开横在中间的楚河汉界,把自己摊成饼似的,独占一张大床,终于能安心呼呼大睡。
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醒来。
春玲边伺候她洗漱,边观察她情绪,见她情绪低迷,纠结几息后,还是脱口出声:“娘娘,禧常在今日一大早过来,说是想给您磕头请安。”
“虽说,奴婢已经同禧常在禀明,皇上联系娘娘,不愿让诸位小主扰了娘娘清梦,便罢免今日请安。”
“可禧常在认死理,说等娘娘醒来,说完,就径直跪在院子里,眼下,已经跪一个时辰了,脸色惨白得厉害,眼看就要厥过去了。”
这种事情回禀就成,千万别问娘娘是否要宣,毕竟,今日娘娘心绪不佳。
她怕多说一句,说不定娘娘,让她顺道也去跪在院子中。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对于娘娘来说,或许只是顺嘴的事情,可疼的是自己的膝盖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