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下车的赖月花挽着臧瑾的手臂,望着保镖特地为他打开别墅大门,
她嘴角微微一扯,“臧总真是财大气粗,连一个多亿都不放在眼里了。”
“一个多亿很多吗?”
进门后,臧瑾反问。
难道这不是某些人的小目标吗?
“不多吗?我那么多酒吧和ktv,一个月除去租金、水电、员工工资,纯利润也就两三百万,要想赚到一个多亿至少得五六年时间!”
“况且,这还没算上投资失误的钱,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所以我才说,你做出了明智的选择。”
臧瑾脱下外套,随意扔在沙发上,目光转向赖月花,“跟我在一起,你绝对不会缺钱花。”
“是吗?那我倒开始有些期待了。”
赖月花忍不住笑了。
“你跟我来。”
“去哪儿?”
“当然是给你治病,不过这次,我得检查一下你的上半身,应该没问题吧?”
“如果我说有问题呢?”
“医者面前无性别差异!”
“但你跟普通医生不同,我总感觉有点难为情呢!”
“那你到底看不看?”
“看!”
“咦,你这房间里怎么这么多小瓷瓶?里面装的是什么?”
“哇!!酒精灯、烧杯、试管、显微镜!这么多实验器材?你是科学家还是医生?”
“别磨蹭了,趴到沙发上。”
赖月花:“”
赖月花,是臧瑾至今见过的女主角中个子最高的,
大约174厘米!
左肩胛骨处,有一朵火红的玫瑰纹身,
从肩膀一直延伸到后腰,
细长的腿,白皙的皮肤,玲珑有致的身材,
若非赖月花情况特殊,加上臧瑾本身定力十足,
恐怕今晚将有许多不可描述的事情发生,
特别是当臧瑾让她正面相对时,
她双手环抱胸前的姿态,足以让大多数正常男子鼻血狂喷,
幸好,赖月花的情况十分复杂,臧瑾需要格外专注,
所以这一晚真的只是看病而已。
在“实验室”进行了一系列检查后,臧瑾确认自己先前的诊断没错,
准备工作完成后,他开始对银针施毒,
这是从一种奇异毒虫体内提取的毒素,
专门用来消灭蛊虫,
虽然对人体会有伤害,但只要施针者医术高明且体内有真气,就能将伤害降到最低。
“我不是一般的医生,这次治疗,一开始会很痛!”
“你必须忍住只要熬过最初的三分钟,之后就会轻松许多。”
说着,臧瑾递过去一条干净的白毛巾,
“这里有条毛巾,拿着吧!疼就咬住它”
赖月花:“”
连毛巾都准备好了?这得多疼啊??
不过她来不及多想,连忙把毛巾塞入口中,
因为臧瑾已经盯着她火红玫瑰的背部,瞄准后心位置准备下针,
“这么美的背,不拔罐真是可惜了。”臧瑾喃喃自语,
这次不同于普通的针灸,
臧瑾只用了三针,
因为是心脏后倪,每针他都全神贯注,
生怕出现一丝差错,
赖月花在第一根银针入身后,睁大了眼睛,
咬着毛巾,额头上很快渗出汗水,涂着鲜红指甲油的纤纤十指紧握,
因为此痛不亚于蛊虫发作时的心如刀割,
大约三分钟后,赖月花的疼痛感逐渐减轻,
虽然已习惯这种痛苦未至晕厥,但她额头和身上已满是香汗,
再过了大约六分钟,
疼痛基本消失,赖月花松了口气,
十指放松,正准备深深吸几口气,突然
一股真气从心脏涌入喉咙,
哇!
赖月花没能忍住,吐出一口黑血,
血中还夹杂着肉眼看不见的生物!
蛊,是华夏某个族群特有的神秘力量,
在现代生活中,臧瑾未曾目睹,
但在这个世界,却存在着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比如这“绝情蛊”,它依附于人的心脏周围,化作人体的一部分,
只在特定时刻发威,
面对这般细微且狡猾的“绝情蛊”,寻常科学手段根本无法检测,
必须依靠科学难以解释的能力来应对,
比如:真气!
真气对蛊虫具有绝对的吸引力,
故而臧瑾才能轻易发现赖月花身体的问题,
而此刻,蛊虫被真气吸引至银针上,然后被银针包裹的真气中的剧毒杀死,
蛊虫濒死前会奋力挣扎,臧瑾再用真气将它们包裹,
最终混着银针毒素一同强行排出体外,
肉眼看上去似乎没什么变化,
但若此时用显微镜观察,一定能看得一清二楚,
“今天就到这里吧!”
臧瑾拔完针,又给赖月花递上一条毛巾,“擦擦汗。”
“谢谢谢臧先生。”
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