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疼痛让他的心跳几乎停止。
阿熊满意地看着这一切,挺直了身子。
屋内的猎狗闻到了血腥味,变得更加狂躁,它们咆哮着,好像随时准备冲出来将外面的一切吞噬殆尽。
旁观的大家惊恐万分,眼泪止不住地滑落,他们的口中不断发出哀求的声音,但每一句“不要”都是深深的绝望。
阿熊对这些哀求置若罔闻,冷冷地吩咐身旁的小弟:“用刀把他们的肉一点点削下来,直到只剩下骨头。”
“如果他们晕过去,就让他们醒来。等那些狗饿够了,再放出来。”
随着阿熊的话音落下,猎狗们的吼叫声似乎更加凶猛,口水也流得更多,仿佛能够听到地狱之门开启的声音。
“明白了。”小弟回答道。
阿熊看向这些人,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我的狗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正好拿你们当晚餐。”
话音刚落,先前失去手指的男人身体突然抽搐了一下,空气中弥漫开一股难闻的味道——他竟然失禁了。
阿熊的笑容变得更加阴冷:“这点胆量还敢做坏事?你们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这间黑暗的小屋。
门关上的那一刻,里面传来的悲鸣声如同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对于阿熊而言,却像是悦耳的音乐。
阿熊录下了视频,并发给了秦长生,附言:“秦哥,事情正在处理中,放心吧,这些人不会活着离开这里的。”
……
而另一边。
在妥善安排了孩子们的转院后,秦长生与严老一同将他们送到了一个宁静的私人疗养院。
出于保护这些孩子的考虑,两人对外界保持了沉默,不希望他们的遭遇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
此外,秦长生还向严老传授了一套新的按摩技术,整夜都在为孩子们进行治疗,帮助他们缓解身体不适,促进血液循环。
深夜时分,原本长时间昏迷的孩子们开始陆续苏醒。
当他们迷迷糊糊地看到秦长生和严老忙碌的身影时,误以为是曾经的折磨者崔锐胜又来施虐,脸上露出了习惯性的恐惧。
即便是面对药物注射,孩子们也毫无反应,眼神空洞无神。
目睹这一切,严老心如刀绞。他用那双温暖的手轻抚着孩子们,一遍遍温柔地说,
“宝贝儿们,我们是来帮你们的。现在,你们已经安全了,再也不会受到伤害。”
然而,长期遭受痛苦的孩子们早已失去了信任的能力,几乎无人相信这番话。
只有年龄稍大的孩子眼中闪过一丝不同的情绪,那是对所谓“善意”的深深怀疑。
随后,这个孩子转身背对着严老,不愿再多看一眼。
见状,严老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正当他准备再次安慰时,秦长生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离开房间。
“崔锐胜可能也曾用同样的方式对待过他们。”秦长生低声说道,“但请放心,时间会证明一切,他们会逐渐感受到真正的关怀。”
尽管内心沉重,严老也只能暂时接受这一现实,寄希望于自己的医术能够帮助这些孩子恢复健康。
直到深夜,两人才各自回家。回到家中,疲惫不堪的秦长生换下鞋子,正打算直接倒在沙发上休息。
就在这时,突然从沙发上传来了一声惊叫。
原来,杨雪不知何时已躺在那里,这让刚想躺下的秦长生吓得立刻跳了起来。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轻轻拂过杨雪的脸庞。她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沙发上,秦长生的手臂紧紧环绕着她的腰。
昨晚的情景渐渐浮现在脑海中:被秦长生吵醒时,她还有些不高兴,抱怨道:“你怎么这么悄无声息地就回来了?”
秦长生无奈的解释说没想到她在等自己。
听到这话,杨雪的声音软了下来,“还不是为了等你。”
秦长生坐回她身旁,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辛苦了,谢谢你等着我。”
杨雪脸颊微红,轻声问起孩子们的情况。
“他们都在好转中,有几个已经醒了。”秦长生的回答让她安心不少。
两人聊着天,直到困意再次袭来。秦长生提议休息,却被杨雪担心地拒绝了,生怕被家里长辈发现。
不过最终还是在秦长生温暖的怀抱里安静下来。
夜深人静之时,彼此的心跳成了最动听的旋律,两人就这样相拥而眠。
第二天清晨,杨雪微微一笑,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更加贴近这个给予她安全感的人身边,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
晨光初现,露珠在叶片上闪烁,宛如颗颗珍珠。杨老爷子一向早起,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他伸了个懒腰,准备像往常一样开始新的一天。
可客厅里的一幕让他停下了脚步,两个年轻人紧紧相拥而眠。
认出是自家孙子和孙媳妇后,老人满脸欢喜,悄悄退回卧室,生怕惊扰了他们的好梦。不料转身时碰到了一盆花,痛得“嘶”了一声。
幸好,秦长生与杨雪依旧沉睡,杨老爷子忍着疼痛轻手轻脚地回到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