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可是有什么顾虑?不妨说出来,我给你参考参考。”
轩辕怀西看出他的为难,直接关切的询问,打算趁热打铁,解决问题。
“师傅观陛下面相,说你回都城的路上恐有死劫,让我看着点。
可是我并没有发现有何不妥,而且他也喊我出门在外听陛下的,所以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好?”
南知意也不是一个纠结的人,索性将问题丢给对方解决,自己按照吩咐来就是了。
“那要不道长住我隔壁吧!
要是有事,也来的急救援,怎么也别打地铺强是吧?”轩辕怀西循循善诱的说着,作势要帮其把东西拿起来。
结果直接被南知意先一步拿起东西,毫无留念的快速起身出门,左转,关门,放结界。
很显然,他也没有说的那么纠结,也不大乐意待在一起。
轩辕怀西收回手,看着低声轻笑了一声。
倏尔脸色收敛,摩挲着剑柄,周身萦绕着浓稠嗜血的杀意,“回来了,事办的怎么样了?”
“回陛下,线索断了,可能跟洛国有关。”
一身黑衣的暗卫恭敬的跪在他的身后,因为感觉到危险的气息,身体紧绷,进入高度戒备状态。就连呼吸都小心翼翼,恐惹得他不快。
“洛国……听说他们出了一个很有天赋的皇子,看来是不甘于继续成为宸国的附属国呢。”
轩辕怀西不悦的冷哼了一下,暗卫就因为承受不住他的威压,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继续查,下次我不希望在听到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知道了吗?”
“诺。”随着话音飘散,原地早已不见暗卫的影子。
另一边,南知意进了房间后,就打开窗户,一把抓住了从窗外飞进来巴掌大小的星空兽。
一把揪住它命运的后脖颈,“小家伙说吧,你跟了我一路,到底所为何事?”
星空兽讨好的蹭了蹭南知意的手,眨着无辜迷茫的大眼睛。
“主人,你不记得我嘛?我是星空兽呀!
我迷路了刚找到你,你可不要吓我。”说着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主人?本座都不曾见过你,什么时候收了你这样的废材小点心,估计妖兽一个喷嚏都能将你吹飞,给对方打牙祭都不够的。”
南知意将其提留在眼前,看他抽抽搭搭的哭着,好不可怜,莫名觉得有些熟悉,忍不住伸手戳了戳。
一戳那面就跟着变了形,软软Q弹,看上去滑稽的不得了,看着更想要欺负了。
“呜呜~~,主人你不会真封了记忆吧!?
就因为大人的一句话,这也太疯狂了!”
星空兽小短腿蹦哒了两下,在毛绒绒的毛发下,都看不见,发现完全够不着他的手,也就认命了,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由着他摆弄。
南知意觉得它挺有意思 ,将对方气的眼睛都哭红了,才不再逗弄了,放在自己的手心里。
用一根手指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给我说说吧,咋回事?”
星空兽,迷茫的抓了抓耳朵,“你就给我说了,你要封印自己的记忆来找大人。
然后让我等到你出山时来找你,其他的什么都不要管。”
“对了,走之前,你还说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
但是我如果走过他走过的所有的路的话,至少会离他更近些。
在我想劝他向上的时候,不至于高高在上的站在阳光里,忽略掉他的痛苦。”
南知意听到这话,什么也没有说,将它放在茶桌上,一手撑着头,一手拨弄着它。
看着小兽的样子,似乎跟自己很亲近,应该不至于骗自己。
可是自己一个剑痴,还一直生活在岐山,什么时候竟然有喜欢的人了?
还能为了他,自封记忆,追寻对方脚步,简直是天方夜谭。
好烦,感觉要长脑子了,算了想不通,先带着吧,后面再说。
修炼,修炼。
结界被触发,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南知意冷着一张脸起身开门。
只见穿着统一制服,腰配大刀一脸凶相的祁阳,手中正拿着一个跟他很不搭的冰糖葫芦架子。
架子上还留着一大半红彤彤,散发着甜丝丝气息的糖葫芦。
南知意微笑的取下了两串,其他的递回给他,“剩下的要劳烦祁统领分给其他同行的朋友,我数了的刚好24人,聊表心意,还望海涵。”
祁阳原本公事公办散漫的态度,听到他的话,也不禁认真起来,露出一抹真诚的微笑。
行走在外的只有十六人,其余八人是暗卫,隐在暗处。
看来之前的事,也不是凑巧,而是此人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样无害,只要他站在陛下这面,想来回去的路也能轻松很多。
“公子客气了,能得你的赠礼是我们的荣幸。”
“那在下先告退了。”祁阳躬身行礼后就匆匆离开。
南知意浅笑着敲了敲旁边的门,他自认跟陛下后面还要共事许久,还是需要打好关系的。
门内传来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何事?”接着门就从被人从里面推开了。
南知意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