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虎森在突出部平台上作法,滥施淫威的时候。结节村的天空,突然变暗,霎时间狂风大作。
龚家人有过前车之鉴,他们都感觉到,附近有人作法,旨在袭击结节村。龚家人慌乱起来,一时没有了主意。
在面临危险的时候,龚家人忽然发现,千钧一发的时刻,却不见了他们的主心骨李天琪。
龚鹞子也是觉得奇怪,每每危险到来,都是天琪哥提前过来布置,带领大家化解危难,对付敌人。他有点不高兴,他说:
“大家先别急,我找天琪哥去。”
龚家人的心里也是不快,天都变得黑了,他李天琪不可能不知道。
史虎森的阴功大法,李天琪也曾经面对过。龚家人嘴里不说,心里都有一本账,论起阴功,他李天琪可是白脖,无法与史虎森对搏。有人说:
“还是算了吧,他李天琪不出来,自有不来的道理。”
龚鹞子生气了,他不许别人怀疑他的天琪哥。他相信,面对生死,李天琪绝不会扔下他们龚家人,自己偷生。他生气地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天琪哥就不是贪生怕死的人。”
那一位龚家人感到失言,有点不好意思,他讪讪地说:
“我没有说李天琪怕死,只是想说的是面子的问题。”
论阴功,史虎森掌控着阴界的二气之兵,李天琪明摆着不敌史虎森。
在此危难的时刻,李天琪若是带着龚家人,莽撞地冲上去,岂不是白白送死。
龚鹞子相信李天琪,他不会抛下龚家人不管,他忽然说:
“如果天琪哥不在村子里,那么,他一定是在阵前,单挑史虎森。”
龚玲子赶过来,她也是惊恐万分,她问龚鹞子说:
“他们使阴招,天琪哥怎么说?”
龚鹞子抬起头来,要找李天琪,龚玲子的家,就是最终的去处。此时,龚玲子来找李天琪,那就可以确定,李天琪不在结节村,就是去了阵前。他低沉地说:
“天琪哥找史虎森去了。”
龚玲子大惊,她杏目圆睁,呵斥龚鹞子说:
“天琪哥单枪匹马闯去阵前,你怎么不拦住他?”
其实,龚鹞子并没有看见过李天琪,他也是主观臆断,猜着说的,他说:
“我这就带人去突出部,接应天琪哥。”
龚家人的头都抬了起来,天边的乌云翻卷着,像一堵黑色的烟墙,伴着巨风,压了过来。有年长的龚家人说:
“这时候去,无异于送死。”
大家都知道,史虎森的阴阵已经起来,接下来就是飞沙走石,空间弥漫着沙土碎石,人畜都不能呼吸。
可是,他的天琪哥,人在哪儿。龚鹞子焦急的团团转。他说:
“不管,不带人了,我自己去。在阵前,多一个人,也多一个帮手。”
龚鹞子说完,起身就走。龚玲子冲过去,抱住龚鹞子的后腰,她呼喊着说:
“傻瓜,飞沙走石一起,你走不出二里,就会死在半路上。”
龚鹞子挣扎着,他哭了,他哭着说:
“天琪哥,要死龚鹞子也得和天琪哥死在一起。”
忽然,大家都莫名奇妙地看着天上,有人伸手试着风速,他惊异地说:
“李天琪胜了,你们看,这风小了。”
果然,天也不那么黑了,周围渐渐地明亮起来。龚鹞子甩开龚玲子的双手,兴奋地说:
“这可好了,让我马上出发,去突出部增援天琪哥。”
龚玲子还是拦住龚鹞子,她说:
“鹞子莫急,我们兵分两路,你带一队人去突出部。我带人从村子旁边的悬崖过去,两路包抄,稳当些。”
天色恢复了正常,阳光明亮。
龚鹞子带人赶到突出部,登上平台。这里一片狼藉,的确是发生过战斗。
突出部平台上,早已没有人影。龚鹞子向后山望去,后山那边,可以看见,有零零散散的群伙,向远方逃窜。
没有看见李天琪,龚鹞子忧心如焚,他立刻带人冲下后山,右手一条坎坷不平的曲径,通往崇山峻岭,极尽处,道路不通。
唯有左手这边,道路同样不太好走。却是通往桃花镇,那里有史虎森他们的老巢。龚鹞子带着龚家人,匆匆地顺路寻了过去。
龚玲子带着龚家人,翻越村子旁边的悬崖,顺着山脊,向山洞的那个方向寻弥。
他们的脚下荆棘丛生,唯有寻找樵夫砍柴的小径,艰难前行。
忽然,洞口方向响起了枪声。他们伏下身体,隐蔽在大树的后面,仔细观察。
有人在阻击冲过来的马队。李天琪是孑然一身,这两拨人,都不是自己的人。
他们摸到阻击的人群背后,龚玲子低声命令放箭。
史虎森群伙激战正酣,眼看着高谋子群伙,被打的七零八落,他们计划拖到天黑,再趁着夜幕,闯出高谋子的包围圈。借道桃花镇,逃回界石城。
土坎埋伏的史虎森群伙,突然有人叫了起来,他呼喊着说:
“头儿,坏了,我们的身后有人,也许就是李天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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