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喜兰此话一出,在场之人皆唏嘘不已。
叶、江两家都已向秦风道歉,且不再追究此事。
在这种形势下,张喜兰却依然不依不饶,非得让校方开除秦风。
这张喜兰真如打不死的小强,她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把秦风整垮誓不罢休。
俗话说,天下没有狠心的父母,可这句话在张喜兰身上完全不适用。
对待秦风,她堪称天底下最狠心的母亲。
面对此景,多数人都摇头叹气,都为秦风有这样一个母亲,而感到心痛。
谁也不知,接下来张喜兰还会弄出什么幺蛾子。
高志远听到,张喜兰竟用秦氏集团给他施压。
秦家在云州省也是数一数二的豪门,是他高志远得罪不起的。
然而,他这个校长也并非软弱可欺。
他还是得以学校的利益为重,不能一味畏惧强权。
毕竟秦风是学校的尖子生,将他开除这种处罚实在过于严厉,他高志远绝不答应。
“秦夫人,即便您用秦氏集团压我,我也不能答应把秦风开除。若您心里不畅快,我可以罚秦风在教室外站三个小时,或者多给他布置些作业,再或者罚他做一周值日。但唯独开除他这事,我坚决不会答应。”高志远说道。
高志远所说的这些处罚不痛不痒,她张喜兰又不傻,这种轻微的惩罚毫无意义。
看来这高志远,是要与他们秦家作对了。
张喜兰略作沉思,突然想到一个办法。
对了,她可是秦风的监护人,可以给秦风办休学,就说他得了一种怪病。
秦风的病必须接受治疗,所以必须休学一年。
只要给秦风办了休学,秦风就无法到学校来上学。
一年的时间,足以把秦风的学业拖垮。
想到这里,张喜兰心中一阵得意。
“高志远,你有种!连我们秦氏集团都不放在眼里。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见识到,秦氏集团的厉害。”
“不过你可以不开除秦风,但我作为秦风的监护人,要给他办休学。秦风得了一种怪病,我得带他去治病。”
“办休学,你们学校总无权干涉吧!高志远,你赶紧立刻给秦风办休学。晚了就准备承受我们秦氏集团的雷霆之怒。”张喜兰愤愤地说道。
大家听闻张喜兰的话,在场之人无不瞠目结舌。
他们没想到,张喜兰竟然想到这一招,她果然够狠毒。
以监护人的名义,她完全有权给秦风办休学。
一旦秦风的休学办成,他便没资格再来学校上学了。
高考在即却不能上学,秦风的前途势必完蛋。
张喜兰这一招,真是绝到了骨子里。
高致远听了张喜兰的话,有些不知所措。
这女人果然厉害,为对付秦风,竟想出休学这一招。
他作为秦风的监护人,说秦风有病,强逼学校给其办休学,他高志远还真没理由拒绝。
若高志远不给秦风办休学,那便违反了学校的规定,是会被投诉的。
高志远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秦夫人,您非得如此?此时办休学,等同于毁了秦风的前途,再有三个月就高考了,您怎么忍心这般对他?”高志远说道。
“我有何不忍心?这都是为了秦风好,天大的事都不如给他看病重要。高志远,你少啰嗦,赶紧立刻去给秦风办休学。”张喜兰说道。
高志远摇了摇头,很无奈地转身向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他内心有很大的挣扎,若不给秦风办休学,这女人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他也只有给秦风办休学。
高志远已尽力了,只能说摊上张喜兰这样的母亲,秦风只能自认倒霉。
好好的前途就这样被断送了。
望着高志远离去的背影,所有人都清楚他去做什么了!
许多人一阵惋惜,秦风再有能力、再出众又有何用。
人家张喜兰以监护人的名义,照样能让他办休学。
让他毁了学业,一旦脱离学校,这与开除有何区别?
秦家这位真正的天才,被张喜兰视作垃圾,即将陨落。
而一个只会溜须拍马、栽赃陷害、挑事的养子,却被她当成了宝贝。
不少人都为秦风抱不平,埋怨秦风命不好摊上这样一个妈!
同时也有不少人,暗自咒骂张喜兰眼盲心瞎、不识金镶玉。
他们骂的声音虽小,但张喜兰隐隐约约也听到了一些。
只是她心里,只想着如何惩治秦风,佯装没听见。
林泽宇看着高校长,居然给秦风去办休学了。这让他极为震惊!
不得不说,张喜兰这一招,果真是绝。
只要秦风办了休学,就再没资格踏进教室半步,更没资格参加高考。
这变相的等于,秦泽宇少了秦风这个竞争对手。那么今年的高考状元,肯定非他莫属!
想到这里,秦泽宇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高校长,站住!你要去干什么?”秦风冷冷问道。
“对不住了,秦风,张喜兰作为你的监护人,非得让我们给你办休学,我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