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琛紧紧地抱着乔可星,血脉贲张。
他彻底失去了理智,彻底沦陷,情愿自己不要醒过来。
“白师兄,不要这样……”
乔可星被男人急促炙烫的气息裹挟着,她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弱。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左躲右闪,用尽全身的力气,避开男人压过来的唇。
眼看着,白琛滚烫的大手掌,疯狂地在她的身上探索。
乔可星陷入深深绝望。
就在危急时刻,房门被推开。
“星星,你在里面吗?”秦兰的声音传来。
她见房间里没人,自言自语,
“我明明听到了星星的声音,难道是我听错了?”
乔可星欣喜若狂,连忙回应,“妈,我在浴室里,快,快来帮我!”
秦兰听到动静,满心疑惑地进了浴室。
忽的,辣眼睛的画面映入眼帘,她顿时被吓得心脏病都要犯了。
只见乔可星被男人搂抱着在水中纠缠。
男人的俊脸贴在乔可星的细白脖子上,看不清他的样子。
但他的上衣凌乱地敞开着,露出白皙精健的肌理,他的裤腰解开了一半,腰身劲瘦毫无赘肉。
明显是一个还没有发福的年轻人。
乔可星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的礼服本来就薄,礼服在水中湿透了,更是紧贴在肌肤上。
令她的曲线几乎没遮没拦。
男人的手还揽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眼看着就要往她的裙底伸去。
这两人此刻的模样,
让人看了真要脸红。
秦兰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没见过?
但这次辣眼睛的画面,来得太突然。
她毫无心理准备,有些手无足措地杵在浴室门口。
“星星,这是怎么回事啊?你今天才离婚,这么快就有了新欢?”
“妈,不是的。”乔可星欲哭无泪,
“白师兄中了别人的算计,药性发作不受他自己的控制,妈,快来帮我拉开白师兄。”
“好好好,我来帮你……”秦兰松了一口气,连忙踏入浴室帮忙。
乔可星在秦兰的帮助下,终于从浴缸里爬出来,大口喘气。
好险,差点真的成了白琛的解药了。
“妈,你有没有带银针啊?我得快点给白师兄施针才行,不然他会受不了的。”
乔可星知道,自己问了也是白问。
好端端的,哪家好人会没事带银针在身上?
果然,秦兰别说银针,就连绣花针都没有带。
但秦兰毕竟吃的盐比他们小年轻走的路还多。
“星星,我的胸针,行不行?”
胸针后面是别针,好歹是尖锐的针头。
乔可星的眼睛一亮,“妈,太好了,总比没有强。”
终于,乔可星仅凭一枚别针,令白琛急促的气息,平稳了一些下来。
“白师兄,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乔可星不敢拿手去摸白琛。
生怕自己的一个不慎举动,又像刚才那样,诱发他的药性猛然增强。
白琛仍然泡在浴缸里
,双眼紧闭着,脸色时而泛红,时而苍白。
他感到体内,仿佛冰火两重天。
为了不让乔可星担心,他强忍着还在吞噬着他五脏六肺的内火,虚弱回答,
“好多了,星星,幸亏你医术高明。我再泡一会儿冷水澡,应该会没事。”
浴缸里的水,换了好几次了。
冷水装满浴缸没多久,就被白琛滚烫的身子泡热,不得不一次又一次把冷水换上。
秦兰见乔可星身上湿湿嗒嗒往下滴水,心疼不已。
“星星,你这样可不行,会感冒的,快去房间里找衣服换上。”
话音刚落,“啊欠!啊欠!”乔可星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衣服湿透了贴在身上,好冷。
“妈,要辛苦你帮我看着白师兄,我去找衣服。”
“行行行,你快去。”
秦兰说着,抓起一条浴巾塞给乔可星,
“先去把礼服脱了,把身上的水珠都擦干。”
“好。”乔可星抱着浴巾走出浴室,心想有妈的孩子是块宝啊。
但其实她小时候,秦兰身体不好,照顾她的责任,都落到了小小的霍战辰的身上。
那时候的她,感觉有霍战辰当哥哥的孩子,才是一块真正的宝。
想起霍战辰,乔可星的心酸涩难忍。
从今天开始,他们真正分道扬镳了。
他过他的独木桥,她走她的阳关道。
他睡他的女人,她陪着自己的孩子静静长大。
乔可星红着眼圈,拉开衣
柜。
但可能这是客房,衣柜里,除了一件白色浴袍,其他什么都没有。
没办法,乔可星就换上了宽大的浴袍。
就在这时,秦兰心急火燎地探头出来。
“星星,周斌打来电话说,辰辰也吃了不该吃的药,你快去给辰辰施针,不然辰辰怕是要出大事。”
乔可星不解地咬着下唇。
霍战辰都找好了女人,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