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亲知道的,在熬药,估计马上就来了。”元青和刚刚去厨房端食物的时候就已经和林月说了夏溶柳醒了的事。
像是知道夏溶柳在想什么“你娘只以为你上来和我玩,玩生病了,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哦。”像是什么秘密一样,虽然是不太好的秘密。
“不过,你怎么突然晕了?进去之前你还好好的,看着活蹦乱跳的,不会……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他可是知道那里有一座坟墓的,不过他不经常去。
“你才……惹上不干净的东西了。”夏溶柳脱口就想说你才是不干净的东西,话到嘴边又绕了回去。
“你是不知道,那座坟墓是我老舅给他心爱的人的女儿建的。”元青和说着抱紧了自己。
夏溶柳听到心爱之人眉头一紧,元青和看着夏溶柳表情说“是吧,你是不是也觉得奇怪,那是心爱的人和别人生的女儿,他还去收尸。”
“那你是希望她躺尸在大街上任风吹雨打,尸骨未寒吗?”夏溶柳的说的很平淡,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元青和的表情很微妙“那倒也不是,我可是很善良的,只是这个人是前丞相之女,听说是被抄家后流落街头活活冻死的。”
“你说这收尸哪怕是个陌生人都好,我舅舅去这情况不对,身份也不合适吧。”元青和一副无奈的样子。
“什么身份?”夏溶柳不生不色的套着话。
“我老舅是当今太后的亲弟弟。”
‘啪嗒——’夏溶柳手没忍住一个不小心把床上的小桌弄的一震,筷子滑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对不起。”元青和把地上筷子捡起来后夏溶柳说了一句。
“没事,咋俩谁和谁,不用说对不起。哦,对了,说来还挺巧,那个丞相之女和你一个姓呢。”
“夏妙清——”夏溶柳说出口看到元青和愣住解释到“我看到了,那座坟墓上刻的字。”
“不过,你舅舅怎么会喜欢夏妙清的母亲。”
“这个啊,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那时候还没出生,你要知道我舅舅修建这个道观好像就是因为那个女人。”元青和说完还咂咂嘴,惋惜一般的表情。
“那个女人嫁到丞相府好像并不开心,因为这丞相风流多情,男人嘛,后来这女人被别的情妇害的早产又难产离去了。”
“然后我舅舅不是喜欢她嘛,听到这消息就失落呗,从此与世无争,归隐在这修了个道观呗。”
夏溶柳心中解惑,难怪上一世不知道这号人,在她出生的时候就归隐了,看着元青和目光也变了,和太后一个姓氏,还以为是巧合。
夏溶柳的药已经熬好了,林月端着药走过来“茵茵——吃药了~”踏进房门,把药放在桌子上,这药已经熬了好几道了,只不过夏溶柳一直都没醒而已。
林月看着夏溶柳眼角泛着泪光,握住夏溶柳的手“平时瞧着活波的不得了,说发烧就发烧,发的还是高烧,一连睡了两天,人都憔悴了不少。”
“娘,我没事的……”夏溶柳看着林月,想着上一世直到死亡都没能体验到母爱,感慨万分,抱住林月想着这辈子要好好珍惜。
珍惜所用的一切。
回到林家时,夏溶柳都还有些恍惚,明明时隔已久的东西再重新经历一遍,好像昨天她还是那个流落街头的夏妙清。
已经错过了走的时间,林逸提议干脆就在这待一段时间,林月想想也答应了下来,偶尔元青和还会跑来这玩,渐渐的林家的人也认识了他,夏溶柳也会去道观玩,只是被元青和看得紧一些了,生怕她出什么事。
这天,夏溶柳问林月要了些毛线想给自己身边的人织些保暖的小玩意。
“你啊,脑子里一天净想些鬼点子,你会织吗?”一般女孩从小便要学女孩,像夏溶柳这般大的已经会绣些小玩意了,她和夏至书心疼夏溶柳,到没提过这些。
“我会!我可会了,而且我会的可多了~”夏溶柳说这话心里多多少少没底,上一世她出身在管家,锦衣玉食样样不缺,学的自然也多,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她那时的刺绣谁见了不感叹一句,但……织什么的这个她还没接触过,觉得应该和刺绣差不多,照猫画虎就行。
等拿到织毛衣围巾的工具时夏溶柳愣住了,这和想象中的差别太大了,她甚至不知道怎么用,更别说织东西了。
林月看着懵掉的夏溶柳哈哈大笑“你会织吗?会~我可会了~我会的可多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夏溶柳满头黑线,来自亲娘的嘲讽可真致命啊……
“你不是会吗?别愣着啊,织一个我看看。”林月摇摇头,全当夏溶柳刚刚那番话在吹牛,自己看着夏溶柳长大的,除了她感兴趣的花花草草,还几个教她的。
“我……”夏溶柳不知道说什么,干脆两手一摊,毛线一甩,破罐子破摔的说“我就是不会怎么了?”
觉觉眯着眼正休息,突然有什么东西碰了碰它,觉觉本不想起来,打算把东西扫开继续睡的,结果一睁眼便沦陷了。
觉觉:为什么眼前这坨黑黢黢的东西对它有一股致命的吸引力,诶呦,还带毛,诶呦呦,还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