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病是何时发现的,谁是第一个患者?”无念再次询问,她的眼神紧紧盯着官兵首领,迫切地等待着答案。
官兵首领微微皱眉,努力回忆着相关的信息。“大约半月前,有村民来报,说村里有人突然病倒,症状奇特。至于谁是第一个患者,目前还无法确定。我们派人去调查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陆续染病,很难确切地找出第一个人。”
无念陷入沉思,她知道找到第一个患者至关重要,或许能从他身上找到疾病的源头和传播途径的线索。她的眼神变得深邃而专注,仿佛在脑海中构建着各种可能的情况。
周围的嘈杂声渐渐远去,无念的世界里只剩下对疾病的思索。她回想着与百姓们的交谈,那些零碎的信息如同拼图的碎片,等待着她去拼凑出完整的画面。
如果能找到第一个患者,也许就能了解他在发病前的行踪、接触过的人或物。这可能是解开疾病谜团的关键钥匙。无念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决心,她一定要找到这个人。
她站起身来,缓缓踱步,大脑飞速运转。她开始设想各种调查的方法和途径,从询问更多的百姓到追踪可能的传播路线。
“什么人,在这干什么?”一声怒吼传来,打破了无念的沉思。一华服男子气势汹汹地走来,他的脸上带着傲慢与威严。当他的目光落到无念和婠婠身上时,眼中颇为惊艳。
无念微微皱眉,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她能感受到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骄横之气,但她并没有退缩。“我在为这些患病的百姓诊治。”无念平静地回答道。
华服男子上下打量着无念,眼神中带着一丝怀疑。“就凭你?一个女子能有什么本事。”他不屑地说道。
无念并不为他的轻视所动,“医术不分男女,我只是想尽自己的一份力帮助这些人。”
古代就是这么偏见,女子怎么了,女子就不能治病救人吗?无念在心中忍不住吐槽。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面对华服男子的轻视,她感到既无奈又不甘。
无念紧紧咬着嘴唇,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她知道,现在不是和这个人争论的时候,还有更多的百姓需要她的救治。但这种对女子的偏见却如同一根刺,深深地扎在她的心里。
“哼,你以为你能改变什么?女子就应该待在闺阁之中,相夫教子,而不是在这里抛头露面。”华服男子继续嘲讽道。
无念怒视着他,“你错了,女子也有自己的价值和能力。我会用我的医术证明,女子同样可以为这个世界做出贡献。”
说完,无念不再理会华服男子,转身继续为百姓诊治。她的动作更加坚定,心中的信念也越发强烈。在这个充满偏见的古代社会,无念要用自己的行动,为女子正名,为那些受苦的百姓带来希望。
“大人,小的刚才看到这位姑娘医术精湛,手法熟练已经救治了好几位百姓。”为首的官兵站出来说道,他的语气中满是恭敬与钦佩。
华服男子微微一愣,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他转头看向无念,眼神中多了几分审视。
无念并未因官兵的夸赞而有丝毫得意,她依旧专注地为面前的百姓检查着病情。
华服男子沉默片刻,然后轻咳一声,“即便如此,女子行医终究不合规矩。”
“大人此言差矣。”官兵首领再次开口,“如今百姓受苦,有能者皆应伸出援手。这位姑娘心怀慈悲,医术高超,正是百姓之福。若因旧规而阻拦,岂不是让更多的人陷入病痛之中?”
来者正是林州的知州曾牧
曾牧皱起眉头,陷入沉思。他不得不承认,官兵首领的话有一定的道理。在这灾难面前,或许确实不能拘泥于传统的规矩。
“她是谁,是何身份可有查清?”曾牧,也就是那位华服男子询问道。他的眼神紧紧盯着无念,心中充满了疑惑。
为首的官兵微微低头,恭敬地回答:“回大人,小的们尚未查清这位姑娘的身份。只知道她突然出现,便开始为百姓诊治。”
曾牧皱起眉头,来回踱步。他看着无念专注的身影,心中的疑虑越来越深。这个女子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她究竟有何目的?是单纯的心怀慈悲,还是别有所图?在这混乱的局势下,突然出现一个陌生女子,还如此热心地为百姓治病,实在让人不得不怀疑。
曾牧想起最近城中发生的种种事情,各方势力暗流涌动,说不定这个女子就是被某一方派来的。也许她表面上是在救治百姓,实际上是在暗中收集情报,或者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继续查,一定要弄清楚她的来历。”曾牧命令道。
“是,大人。”官兵首领应道,随即安排手下人去调查无念的身份。
曾牧又观察了无念一会儿,试图从她的举止神态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他注意到无念的白发在阳光下格外显眼,这白发是天生的还是经历了什么才变成这样?她的医术又是从何处学来?越想,曾牧心中的疑问就越多。
“大人。”为首官兵似乎是问到了身份,说话之时压低声音。他的神色略显紧张,仿佛知道这个消息有着不同寻常的分量。
“怎么了?”曾牧疑惑地看着官兵,心中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