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辰出了藏经阁,脚步飞快,以百米冲刺的姿势一路狂奔。
他手里提着那张散发着令人作呕恶臭的椅子,感觉就像是提着一个定时炸弹,只想尽快摆脱这个烫手的山芋。
终于到达了悬崖边,他一个急刹,顺势把那张椅子猛地扔了出去。
椅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坠入了悬崖下的深渊。
随着椅子的消失,刘星辰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
这臭气丹实在是太臭了,就连他这个始作俑者都受不了,不愿意再经历第二次了。
刘星辰伸手入怀,指尖轻触那枚从藏经阁里悄悄顺出来的玉简,心中涌起一丝期待。
他闭上眼睛,将心神缓缓探入玉简之中,开始浏览其中的内容。
渐渐的,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就像是发现了宝藏的孩子。
这枚玉简里详细记载了筑基期的功法,从筑基初期到中期、后期直至巅峰期的每一个修炼步骤,以及突破的关键方法,一应俱全。
这就像是一张通往金丹期的地图,为他指明了方向。
“总算没白费我的一番努力。”刘星辰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有了这枚玉简,他就可以一直修炼到金丹期了。
刘星辰转身,迎着山风,脚步轻松地回去了。
而我们牛威大师兄,则是羞得无地自容,带着一身臭味四处乱窜,无论跑到哪里,都引来众人诧异的目光和女弟子们的尖叫声。
他连住所都没法回了,干脆架起飞剑,逃之夭夭。
在不远处找到一条小河,便一头扎进了河水里。
他几乎是用掉了半条河的水来清洗自己,这才洗去那令人难以启齿的恶臭。
宗门弟子们的议论像野火一样在宗门内蔓延开来。
“你们听说了吗?牛师兄在藏经阁里……”
“哦,当然,这事儿怎么可能错过。牛师兄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哈哈,我听说他当时急匆匆地跑出去,屁股后面还带着一股臭气。”
“这事儿太离谱了,牛师兄可是筑基期的强者,怎么会出这种糗事?”
“可能是修炼太过,身体出了点小问题。”
“小问题?这可不是什么小问题,这简直是大问题。牛师兄的面子往哪儿搁?”
“你们说,这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整他?”
“有可能,牛师兄最近风头太盛,惹了谁不高兴。”
“不过,谁敢在宗门内做这种事?不怕被长老们发现?”
弟子们的议论声中,有嘲笑、有同情,也有猜测。
这件事成为了宗门内茶余饭后的谈资,让牛威的形象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一些原本对牛威敬畏的弟子也开始在背后窃窃私语,而一些嫉妒他的人则暗自窃喜。
作为牛威最大的竞争对手,周天逸乐开了花,整天把牛威的这件丑事摆在嘴里,还让他的小弟在全宗门里大肆宣扬,搞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牛威这次可真是颜面扫地,躲在自己的住所里,不敢踏出门半步。
他的心中充满了怒火和羞愤,仿佛一头被困的野兽,不停地在屋子里咆哮。
“实在是太可恨了,是谁?竟然敢整我!”
牛威怒吼连连,摔碎了屋子里所有能摔的东西,都不解恨。
旁边的小弟们看着牛威的狂怒,一个个小心翼翼地说道:
“牛师兄,这次肯定是有人陷害你,咱们可不能就这样算了。”
“对啊,好好的,牛师兄可能会窜稀呢?肯定是有人在茶水里下了药。”
“那壶茶在劳役弟子的手上,难道是有人收买了劳役弟子,给牛师兄下药?”
“不会,不会。那壶茶我们大家都喝了,别人都没事,就牛师兄出事了,肯定不是那壶茶的问题,也许是在杯子里下了手。”
牛威听了众人的议论,也慢慢回想起当日的事情。
确实,无缘无故怎么可能会窜稀,肯定是被人下了药。
别人都没事,那就说明只有自己那杯茶被下了药。
能在他这个筑基期巅峰的高手的眼皮子底下下药,肯定是跟他同一个级别的。
想来想去,只有周天逸那个总是带着微笑,却暗藏心机的混蛋了。
“没错,肯定是他。”对于牛威的判断,众小弟一致认同。
“那周天逸整天都在说你的坏话。”一个小弟补充道。
“就是,这事儿就是被他传得人尽皆知的。”另一个小弟也跟着附和。
“周天逸还给牛师兄起了外号,超难听的那种。”又一个小弟小声地说。
“嗯?”牛威一听,瞪着眼睛问道,“他给我起了什么外号?”
“这个……这个……”小弟支支吾吾,不敢开口,看来这外号不是一般的难听呀。
“他到底给我起了什么外号?”牛威一字一顿地问道,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他说你拉的屎这么臭,干脆别叫牛威了,叫牛屎算了。”小弟终于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混账东西!他敢辱我?我一定要给他点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