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发生过一场刺杀的模样,那位丘管家正在指挥下人处理一些琐碎事务。
见顾濯到来,老仆人的神情变得有些复杂,显然他已经得知昨夜亲手寄出去的那些回信,信上写的那四或六个字了。
“可有回信?”
顾濯的语气有些随意。
丘管家摇了摇头,说道:“自然是没有的。”
那四或六字再如何让人倍感羞辱也好,终究只是落在言语之上,若是继续坚持下去,那这份羞辱就要来到身上了。
没有谁愿意当那个白痴,昨日那百余封挑战书,理所当然地石沉大海,仿佛一切从未发生过。
“不过……”
丘管家话锋一转,看着顾濯说道:“今天有很多人希望见顾公子您一面,都是望京各个书院的教授先生,甚至连长洲书院都派人过来了。”
老人顿了顿,接着说道:“我依顾公子您昨天交代的意思,让这群人暂时回去了,但他们留了不少东西下来,您要过目吗?”
顾濯嗯了一声。
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如果不是昨天林挽衣遭遇刺杀,让事情变得莫名复杂了起来,早在昨日就该出现这样的热闹画面了。
他真正关心的是后半句话,因为那句话里提及各个书院代表留下的东西,必然是试图让他心动继而行动的事物。
简单些说,那定然是一堆价格不菲的财物。
顾濯看了一眼庭院极深的林府,心想昨夜应该是他留在这里的最后一夜了。
这般想着,他露出了一个极具礼貌的温和笑容。
“麻烦丘管家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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