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她的这一身血,或者说不是因为她那次刚好被划破了手臂,她会在容肆的手下如何。
“事实上……”容肆眯着眼,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回忆,顿了顿后他才说,“就连本王也不得而知。”
他只知道他每个月都要喝一碗七宝的血液,但是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得了什么病,或者中了什么毒。
顾沉央又拿过原本要给容肆喝的茶,小小的抿了一口后,似不经意的说道,“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看来里面大有文章。”
事情也许不会那么简单,但是就连容肆自己也不知道,那便不是她能随随便便就猜得出来的了,所以她并不打算继续好奇。
“既然王爷不能解释我想要知道的,那请回吧。”顾沉央突然换了个态度说道。“时辰不早了,我要休息了。”
后者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没有回答,而是然后起身,走向门外,顾沉央以为容肆这一次会很自觉的离开,却没有料到他竟然只是——关门。
看到容肆返回来的身影,顾沉央忍着脾气问道,“王爷这是何意?”
但是容肆又怎么会认真听说?“央儿忘了?”
“忘了什么?”顾沉央一脸迷茫的看着容肆,看到他不怀好意的笑之后,顾沉央才想起刚刚她为了气夕歌时说的话,“王爷明知道那是玩笑。”
“但是本王却不是开玩笑。”容肆说着便向床的方向走去了,顾沉央看着容肆的背影,瞬间愣在原地。
显然是不知道容肆是什么意思,明明是一个断袖,却天天晚上想尽各种借口要留在她房里,是几个意思?
难道他缺少陪睡的人?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容肆,你……”顾沉央一边跟在容肆走到床边,刚想赶他走,却看到他已经十分自然的躺在她的床上了,顾沉央除了叹气之外,完全没脾气了。
她就想着,在忍他一次,就当做是跟一个同性同床罢了,没有什么的。
顾沉央没有发现,她心里居然没有排斥跟容肆同睡在一张床上,也没有发现另外半边床的容肆那不经意勾起的笑意。
“容肆。”顾沉央突然开口。
“嗯?”
顾沉央顿了顿,然后开口道,“如果哪天你突然喜欢女人了便告诉我,我给你纳几个侧妃。”
顾沉央说完后,容肆却久久不说话,在顾沉央以为他睡着了,或者不想回答的时候,才又听到他说,“睡吧。”
最后,他还是没有回答顾沉央的问题。
那一刻顾沉央沉默了,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中去。
最后,顾沉央在沉默中睡着,但是容肆却睁着大眼看着睡得并不是突然安详的她,容肆伸手摸了摸顾沉央连在睡梦中也皱起的眉头,“又做了不好的梦了吗?”
下一秒,便看到顾沉央的眉头随着他的动作慢慢的放开,尔后他再放在继续揉着顾沉央的眉头的手。
顾沉央以为,当她醒过来时会看到容肆的脸,但是事实却是,她醒过来时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并没有再看到容肆,而且整个房间也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顾沉央突然觉得容肆有些不对劲,还是因为她昨天晚上说的话?
“王爷……”顾沉央刚开口,花楹就抢着说了,“王爷进宫了,听说是宁太妃宣他进宫的。”
“宁太妃?”顾沉央对宁太妃的第一印象很好,但是第二次见面却觉得她并不是表面上那副样子,至少是一个唯一还活着的前朝妃子,她定然不会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即使她看得出来宁太妃跟容肆的关系并不似普通母子那般亲近,但是她始终是容肆的母妃,再不亲近怕是也想要时常见到容肆吧。
但是事实却是跟顾沉央想的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