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呆滞的看着容肆。
“你怎么会在这里?”顾沉央说着,又回头看了一眼,让她派人去九王府看容肆身体情况的花楹,后者只是一副‘我也不知道’的样子罢了。
“今日回门,总不能让央儿一个人回来。”容肆说得一副似乎很在意顾沉央的样子,如果不是大家心里都明白他是个断袖的话,也许也会信以为真了吧。
但是现在却是说者无心,听者同样是无心。
既然容肆要在大家都明白的情况下演戏,那顾沉央也不介意陪他一起演,总归她也不希望顾相言过于失望或者难过。
“王爷身体要紧。”顾沉央说着下意识的看了容肆一眼,而容肆同样也在那一刻抬头,两人对视一眼,很快明白彼此说的是什么,在场的却只有他们两人知道。
“无碍。”容肆一语双关的说道。
顾沉央点了点头,也不再说什么,总归他还能来太傅府,也是看重与她的合作,身体自然也是没有大碍的。
这会儿,顾相言才真正的露出了笑意,也不知道是因为看到顾宇枫回来了,还是看到容肆也来了。
不过他开心却也是顾沉央开心的。
南漠国的习俗是回门当天晚上要在娘家住一晚,所以吃过晚饭后,容肆便随着顾沉央一同回到了她出嫁前的院子。
撤下了所有丫鬟小厮之后,容肆才收起他的病态,习惯容肆变脸的顾沉央根本不在意,只不过她犯难的是,今天晚上她又要跟容肆睡在同一张床上?
“其实……”顾沉央刚刚开口,回过头来,却看到容肆已经在床上躺好了,于是到嘴边的话,又变成了。“王爷好好休息。”
说完,她便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刚打开门便涌进了一团白色的东西,嗯……那团白色是七宝无疑。
“七宝?”见到七宝,顾沉央无疑是惊讶的,不过也并不怀疑七宝不管是对她在九王府的房间,还是在太傅府的房间,都十分的熟悉。“你怎么来了?”
顾沉央一边蹂躏着七宝,一边问它。
因为七宝的出现,她也放弃了要离开房间的打算,而是又折了回来,刚坐到凳子上,容肆的声音也从她的头上传了下来。“听修寒说,你昨晚受伤了?”
听闻,顾沉央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受伤的手臂,但却只是淡然的回应道,“一点小伤,多谢王爷担心。”
“这是冰露膏,抹上。”容肆言简意赅,却说得别扭,顾沉央抬头看了他一眼,‘噗嗤’的笑了一声,“一点小伤,王爷竟将如此珍贵的冰露膏给我?”
虽然她并不怀疑,容肆会有这么珍贵的东西,但是她却不觉得她一点小伤需要到这么珍贵的药物。
容肆依旧别扭着一张脸,将冰露膏丢到顾沉央的面前,然后十分不自然的说,“给你是本王的事,用不用是你的事,与本王无关。”
也许容肆别扭的是,她的伤口,有因为他的成分在里面吧,毕竟他昨晚可是狠狠的吸了她不少血液。
冰露膏顾沉央自然是要收下的,但是有比冰露膏更重要的事情她要问他。
“现在王爷能给我解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了吗?”
顾沉央说完,明显的感觉到容肆的身体微微的怔了怔,该问的她还是问了。
“你想知道些什么?”容肆突然严肃着一张脸反问顾沉央。
“王爷觉得我想知道什么?”
他知道顾沉央好奇的是什么,也知道她想知道的是什么,但是他还是沉默了。
“我说过,王爷不想说的话,便不说。”
顾沉央虽然是个好奇心很强的人,但是她却清楚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这个道理,她也不愿逼问容肆,而是希望容肆能自愿的跟她解释。
容肆看了顾沉央一眼,她的好奇有多深,他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