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要更严重一些,现在已经卧床不起了。
完全是靠着冯恩贵大夫的药吊着命,不然,恐怕早就已经不在人世了。
恩师对于齐雅笙来说,是除了父亲,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所以,他也没有客套,直接把自己的存折拿了出来:“苏神医,这是我所有的钱,您看够不够请你走这一趟?”
苏如意没去接存折,可也看清了上面手写的“仟”字。
她的心中,有点肃然起敬。
为了老师,倾囊而出,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
她推回存折:“我答应你。不必这样,只需要负责好我在京市的食宿,还有来回的手续,就行了。”
齐雅笙点点头:“我父亲没有看错人,谢谢您!”
说着,还硬是把存折塞进了苏如意的手中。
苏如意只得接下存折——那就等他这位老师被治愈之后,再还给他吧,这样他才能安心。
“等等,我还没说完呢。”微笑道,“我在京市也有个朋友,给你那位老师看完病,我可能还需要在京市多待一两个月,还得麻烦你帮我把一应手续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