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
衣衫半褪,昏迷不醒。
季余一愣,怎么感觉这个男人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蒋纾!!”
这个男人分明就是有过几面之缘的蒋纾,怎么会昏迷不醒的躺在这里?
还不等季余出声质问,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破风声,季余直接一个侧踢将扔过来的花瓶踢碎。
反手一排银针甩了过去。
印堂,天突,膻中。
三穴被封对方瞬间感觉身体麻木,一动不能动,季余上前探着蒋纾手腕脉搏,知道对方中了迷药。
掏出解药塞进蒋纾嘴里。
身后女人一直骂骂咧咧:
“你是什么人?知不知道我是谁?我艹你爹的,赶紧给老娘把针拔了,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季余转头冷冷的看着对方,小脸绷的紧紧的,眼神扫过对方身上。
上衣脱的差不多了,下身还好好的,应该还没有做过分的事。
季余眼神四处寻觅一周,突然眼睛一亮。快步上前抄起木凳就冲被定住的女人去了。
“砰!”
“我艹——”
“砰砰砰!”
女人被打的根本骂不出口,对方人小竟挑最疼的地方下手,一下又一下疼的女人鬼哭狼嚎。
季余咬着牙恶狠狠的揍她。
“很猖狂是不是?很得意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