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凌月便不管众人,自顾自的往前走了,清风趁机跟在了后面。
等走出老远了,清风看周围没有人,才试探着问道:“王妃,是你吗?”
储凌月没好气的开口:“不是本王妃,难道还能是鬼不成?”
清风一听这说话的语气,确认是自家王妃无疑了,好奇的问道:“王妃,你这易容出去是干什么了?您要是有事要办,可以吩咐属下啊,属下可是很能干的,怎么还劳烦您自己出手了呢?”
储凌月都快记不清她今天是第几次抽搐了,一个个的不是傻子就是棒槌,清风这货自恋起来也是没谁了!
没有理会他的碎碎念,储凌月加快了脚步,她想离这货远点,不然她怕她忍不住给他一巴掌。
快步到了云亭居,还没进去,在树后面藏着的月魄突然闪了出来,一脸好奇加不确定的问道:“王妃?”
储凌月已经抽搐不起来了,认命的用自己原本的声音应道:“嗯,是我!”
听到声音,月魄一下子放松了,有些高兴的说道:“王妃,您办完事回来了?
您出去的时候,属下差点没认出来您,想拦您来着,幸好属下当时脑子转的快,想到应该是王妃你,所以才没有追出去。”
闻言,储凌月不免又再次嘴角抽搐,行吧,她身边的人就没有一个稳重点的,一个个的,不是傻就是憨!
无奈说道:“嗯,本王妃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没发生什么事吧?”
月魄立马一脸严肃:“王妃,没有事发生,一切正常,而且王爷也在您走后不久就回来了,这会儿正跟小世子玩呢!”
闻言储凌月点了点头,“嗯,本王妃知道了!现在你不用再盯着了,回去休息吧。”
说完便直接走了进去。到了屋子里,果然看到离南渊在软榻上正逗小家伙玩,胖猫花狸也躺在旁边看着。
见到顶着一张陌生脸的女人突然出现在屋子里,离南渊瞬间露出警惕的眼神,瞅了片刻,试探性的问道:“阿月?”
储凌月已经见怪不怪了,对于离南渊能这么快认出她,她已经知足了。
储凌月便走向他,便说道:“是我,怎么样?我离开这么久,咱儿子有没有想我?”
说着便想顶着这张陌生女人的脸去亲儿子,但半道上就被离南渊给截住了。
离南渊皱着眉,用手挡住储凌月的脸,有些不悦的说道:“先去卸了这张脸,不要用这张脸亲本王的儿子。”
储凌月一滞,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离南渊,发现这厮竟然是认真的,完全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
储凌月不甘不愿的起身,看着不说话的离南渊许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才赌气似的脚步沉重的去了盥洗室。
一盏茶的功夫后,储凌月恢复了本来面貌,一身清爽的走了出来。
离南渊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见她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面色才稍好看些。
看着走近的储凌月问道:“你去哪里了?怎么把自己打扮成刚才的样子了?
你有什么事,可以吩咐清风、月魄他们去做,再不济你还可以告诉本王,本王替你去做,用得着你亲自出马吗?”
储凌月对这厮刚才的态度还有些耿耿于怀,本不想搭理他,但是一想到陈泉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还在逍遥法外,便压下不悦,将她今天去陈府查到的事情给离南渊说了一遍。
听完储凌月说的,离南渊真是大吃一惊。他的王妃不声不响的出去了一趟,就给他带回这么一个震惊的消息,他都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了!
储凌月见她说完,离南渊一脸震惊的看着她不说话,便再次说道:“王爷,这事你管不管?你要是不管的话,那我就自己想办法解决,总之,陈泉这个伪君子,我是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的。”
离南渊无语,他的王妃这急性子真是,他又没有说不管,只是还没想好怎么办而已,怎么就连一会儿都等不及了呢!
没脾气的说道:“管,本王肯定管,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这件事就不是小事了。
陈泉他敢私铸假币,还滥杀无辜,这不仅是他触犯律法的事,他还挑衅了皇权,皇兄肯定是不会轻饶了他的,不然以后恐怕还会有其他人妄存侥幸,知法犯法!”
“那你想怎么做?陈泉屋子里的银子和铜钱恐怕不能直接定他的罪,若是一开始就不能按死他,反而会打草惊蛇,后面再想按死他就更难了。”储凌月有些忧愁的说道。
离南渊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这样吧,等一会儿本王去一趟皇宫,跟皇兄说一下这件事,先让皇兄派人去江南一趟,私下里好好查查。
你不是说陈泉在江南可能有私造假币的作坊吗?要是能找到那里,抓到造假币的人,本王不信那时他们还能再包庇他人,不说实话。
等从那些人嘴里得到确切的证据,再让皇兄派人去陈泉家里搜出你说的哪些银子,到时候他再想要狡辩,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闻言,储凌月觉得可行,又问:“王爷,你觉得陛下会派谁去江南查?派的人能靠谱吗?可别又派一个奸细过去,不然到时候不仅找不到证据,还帮陈泉打扫干净尾巴那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