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孟三娘一脸激动,跪下忙说道:“奴婢愿意,奴婢都听王妃娘娘的,只要能让奴婢和十安团聚,奴婢做什么都愿意!
谢王妃娘娘大恩,奴婢感激不尽,奴婢一定会好好为小世子做衣服的。”
见状,储凌月便让春红扶起了她,说道:“以后就不要再随便跪来跪去了,本王妃不喜欢!”
孟三娘忙答应:“奴婢知道了,奴婢以后会注意的。”
“既如此,那便从现在起三娘你就待在云亭居吧,一会儿让春红给你安排一间屋子,你要是和大厨房那边的人有交情,也可以去和他们告别,不用着急赶回来。”
孟三娘心里高兴,笑着应下了,跟着春红出了屋子。
等她们走后,储凌月沉思起来。实话说,她听完孟三娘一家的遭遇,总觉得孟三娘夫君的事透着诡异。
不说假铜钱的事可大可小,可既然坤县的官府都插手了,那这件事就不算是小事了。
就算不能引起朝堂动荡,但至少也会有消息传进京都吧?可很显然,储凌月在京都这两年里,从未听到过此事,可见,肯定是有人遮掩了这件事。
或许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局,而孟三娘的夫君只是其中一个替罪羊而已。
两年前,同样是两年前,也同样是发生在江南坤县,怎么会这么巧?秋实一家和镖局的事会不会和孟三娘夫君的事有一些关联?
不怪储凌月这么想,实在是太巧了,同一个地方,两件事发生的时间又相隔很近,不想让人联想到一起也难!
可这两件事之间到底有什么关联呢?秋实一家和镖局的遭遇,可以说是他们误撞了陈泉的阴谋,被灭口了。
可孟三娘夫君跟陈泉从未见过,也不曾撞破了陈泉的阴谋,他们之间毫无契机,总不至于也是陈泉下的手吧?
储凌月想想都觉得不可能这么巧合,可不是陈泉,那又会是谁呢?
储凌月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头绪,烦躁的拍了拍头,算了,先不想这个了,还是一件一件的来吧!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先搞清楚陈泉每三个月收到的东西是什么,明天就会送来是吗?
那明天就亲自去看看吧,是金银珠宝还是家禽山货,明天探一探就知道了。
想有了打算之后,储凌月便不再多想了,起身走出屋子,去隔壁看看她家小家伙醒了没有。
……
第二日,离南渊上朝之后,储凌月也没有睡懒觉,早早的就起来了。
今天要去干大事,得先安排好她家小家伙才行。
当娘后,第一次长时间离开小家伙的视线,有许多不放心。
交代了奶娘好好照看小家伙,储凌月又吩咐了春红和清池几个丫鬟,一定不要让小家伙离开她们的视线,又把月魄从隔壁叫来,让他在云亭居保护。
安排好一切后,储凌月才给自己易了容,做好准备。
时隔这么久,再一次干回老本行,储凌月莫名有些兴奋,也有些各种不放心。
随即又检查了一遍自己的武器和一些能用的上的东西,储凌月才悄无声息的运起轻功出了安王府。
躲在云亭居树上藏着的月魄,猛然间扫到一生人的身影,立马打起精神,想追过去,刚走了一步,突然想到,刚才那人好像是从王妃的屋子里出来。
月魄不禁瞪大了双眼,刚才那个陌生身影是王妃?
是了,除了王妃自己,谁还能悄无声息的从王妃屋子里出来。
知道是王妃后,月魄又回到了刚才的位置藏了起来,只不过心中还是很纳闷,“这大白天的,王妃易容是去做什么了?王爷他知道吗?”
——
再说储凌月,出了安王府后,一路朝着陈府赶去,所幸陈府离安王府也不是很远,不到半个时辰,储凌月便到了陈府外。
拿出孟十安画的布局图,储凌月看着陈府确定了一下方位。
据春红得到的消息,往日来陈府送箱子的人,一般都是在巳时末午时初到陈府。
储凌月看了一下太阳的位置,大概猜测了一下,粗略估计还要再等半个时辰左右。
收起图纸,储凌月找了个隐蔽又能看清大门的地方藏了起来。
许久没有做这种侦查类的事了,还挺激动的,久违了的感觉让储凌月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在梁国做任务时的日子。
不知不觉中,思绪又跑远了,等储凌月猛的惊醒时,已过去了许久。
懊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头,怎么能犯这种错误,在做任务时走神是大忌,太不称职了。
忙看向陈府门口,只见陈府已有人进去了,而这会儿只有看着像是陈府管家的人,正在走进去。
送东西的人看来是到了!
储凌月拉好面巾,一个闪身,就进了陈府的院子。
按照猛十安画给他的图纸,储凌月轻松的避开了护卫和一些人多的地方,一路隐蔽着直接去了陈泉的院子。
等储凌月到陈泉院子的时候,便见到几个人抬着两只箱子进去了,随后管家也跟了进去,等几人进去后,门口果然有护卫守着。
储凌月身手矫健的闪身进了院子,藏在一个拐角处,看到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