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二楼的杜月笙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双手扶着栏杆，不敢置信的看着台上。
只见站在C位的程大力，整张脸都憋成了深红色，拿着弓的双手已经开始微微发颤了，但是那弓弦只是开了两指而已。
台下的戏迷们一个个目光古怪的看着台上的程大力。
如果不是有人知道程大力的身份和脾气，还真以为这人是林牧找来的托儿呢！
看着众人的表情，林牧也是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人还真像是自己的托儿！
片刻之间，程大力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了大量的汗珠！
周围的声音他也听到了，一股浓浓的羞愧之心涌了上来。
栽了！
没想到，自己竟然在最拿手的力量上栽了！
这弓，绝对不是四石弓，莫非是五石弓吗？
想到这里，程大力心中一阵骇然！
从古至今，能够拉开五石弓的人，屈指可数，而像林牧这样能够直接将五石弓拉成满月，而且连拉三次，更是古今罕见。
不说武艺如何，单单这份膂力，就足以比肩项羽吕布了！
看到程大力的手臂越抖越厉害，林牧知道他已经到极限了，于是上前一步，双手抓住弓箭，口中喝道，
“撒手！”
程大力顿时感觉双手一阵轻松，赶紧松手退后，脚下一软，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看着林牧，程大力心中一阵羞愧和佩服！
艺压当行人！
程大力平日里以力大无穷自诩，今天见到比自己还要猛的林牧，瞬间就化身小迷弟了！
“多谢林老板相救，大力感激不尽！”
程大力看着自己还在不停颤抖的双臂，知道自己刚才逞强已经伤到了胳膊，如果再等个半分钟，这双胳膊就废了！
林牧微微颔首，说道，
“不用客气，回去擦些药酒，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程大力双臂无力拱手，只能冲着林牧鞠了一躬，这才灰溜溜的离开了！
林牧看到雷达地图中，一个熟悉的头像也离开了戏园子，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
张啸林！
哥们没时间搭理你，你还来招惹我，真是不怕死啊！
刚才程大力上前挑衅林牧，应该就是张啸林指使的！
等有空了，自己肯定是要将这个未来的汉奸给灭掉的。
……
虽然程大力离开了，但是台下有不少人都是想要上来试试。
万一刚才是林牧跟程大力的双簧呢。
要知道林牧可是说了，谁能拉断，今天戏园子的收入谁就能拿走！
那可是三千大洋啊！
于是，一些自诩有些力气的戏迷都纷纷上来试了试！
结果，一试一个不吱声！
麻蛋，这弓弦感觉就像是锈死了一样，根本就拉不动！
当然，每一个试过的人看向林牧的眼神，都是万分的敬佩！
慢慢的，就没人再上来献丑了。
那些女眷们倒是想上来占一占林牧的便宜，但是有老爹或者老公跟着，不太方便，以后再说吧！
最后，杨小楼也是忍不住从楼上走了下来，想要试试这把弓的成色！
现场的戏迷们看到杨小楼，顿时跟炸了锅似的！
跟杨小楼比起来，林牧就是个小鲜肉罢了！
杨小楼那可是绝对的天皇巨星。
武生泰斗的名号，那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杨小楼冲着众人拱了拱手，走上了戏台。
“林老板，今天的表现真是让杨某大开眼界，果然不愧是谭派正宗啊！”
杨小楼作为谭鑫培的义子，这番话说出来，也算是为林牧正名了！
虽然杨小楼他们来的时候，林牧就已经知道了，但是没想到，杨小楼竟然会下来当众跟他见面！
这让林牧有一种粉丝见面会的感觉！
杨小楼，那可是活着的艺术家啊！
“杨老板太客气了，今天有杨老板前来捧场，小子真的是三生有幸。”
林牧深深的躬了躬身，表达对杨小楼的敬重之情！
看到林牧这动作，杨小楼高兴的牙花子都露出来了！
小子懂礼，很好！
“不知道，我能不能试试这把弓啊？”
杨小楼看着林牧手中的弓，笑眯眯的问道。
林牧闻言，赶紧说道，
“杨老板，不瞒您说，这是一把五石弓，小子就是仗着有点蛮力，才勉强能够拉开，这要是伤了杨老板，小子这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别看杨小楼有着暗劲巅峰的境界，但是，第一年纪大了，力气早就衰退了，第二，杨小楼也并非是以力量着称，五石弓对他来说，还是太勉强了！
林牧也知道杨小楼没有几年寿命了，这要是拉一下弓，死在这里，估计这本书就结束了！
一听这把弓竟然是传说中的五石弓，就连杨小楼也是吓了一跳！
年轻的时候，杨小楼也是能将三石弓拉满，谁能想到这竟然是五石弓。
不过，杨小楼看向林牧的眼神更加的欣赏了。
这小子，不光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