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先生能证明我是清白的。”
李浩说这些时很平静,但接下来的话让他逐渐焦躁,不断地抠自己的手指。
“他说完就走了,我对这些是不信的,直到昨天我被通知自己成了凶手,这和那个人说的一模一样,还有公园的监控,别人都说那个人是我,可监控里的人明明比我壮啊,我怎么说他们都不信,非说我看错了!&34;
我没做过的事肯定不会认,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我没办法,只能把云先生您说出来了,您能帮我吗?&34;
李浩说完定定地看着云澈,他现在只有一条路,就是云澈,如果面前的这个人不能帮他,那他就会成为“凶手”。
“你觉得凶手是你哥吗?”
云澈忽视男生炙热的眼睛,问了个不相关的人。
他觉得那个陌生人和绑架余安的人是同一个,可他实在想不起来自己跟那人有什么矛盾。
李浩很激动:“看监控我觉得是,而且那天我哥也去市中心了。”
云澈:“我知道了。”
一群人匆匆进来又匆匆离开。
三队会议室。
云澈一进去就自觉找了个位置,还给自己倒了杯茶,“赵队长,你想跟我说什么?”
在审讯室里,李浩说完后赵秉川就一直看着自己,那眼神里包含的话多到他都看出来了。
“你确实和案件没关系,算是被牵扯进来的,那现在听了李浩的话云老板你找到他不是凶手的证据了吗?”
看到云澈那跟进了自己家一样的松弛感,赵秉川拿着云澈近几天的行动轨迹报告单敲敲桌子,试图引起两人的注意。
没错,是两个人。
这平时根本见不到的萧总现在正挨着云澈坐下,还在云澈喝了口茶皱眉后一脸嫌弃的当着自己的面说这茶不好,让云澈一会儿跟他去喝好茶。
萧总,我这茶可是公家的,再不好也是明路上的,你那茶再好来路可不好说。
当然,这些话在没证据的情况下赵秉川只能在心里叨叨。
“没有,但他不是凶手这点我可以肯定,且你想说的不止这些吧。”
云澈一点也不在乎赵秉川的挑衅,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等着他进入正题。
“李浩刚刚说的话在昨天他也说过,那些监控我们都查过,公园里行凶的确实是他,而半夜进他房间的男人我们怀疑根本不存在,附近的监控没有一个拍到了那个男人。”
他办了这么多年的案子,直觉告诉他这次的有问题,现在能有个人找到真正的凶手,不冤枉无关人员,他还是愿意听一听的,虽然这个人十分高傲,看不起人。
云澈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监控呢,我看看。”
接着,云澈就在监控里看到了一个和李浩体型完全不一样的人悠哉地进了公园,在经过一条人少的小径时突然冲上前把一个女生捅了一刀。
剩下的是李家附近的监控,几乎每个监控里面都有那个李浩口中的陌生男人,那个人十分放松的经过每一个监控,然后从李浩的卧室窗户翻进去。
耳边的赵秉川还在说监控没拍到人,云澈忍不住将视线落到了赵秉川的脑袋上。
“你看到的监控里面有人?”萧然发现云澈不对劲,虽然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什么表情,但他就觉得云澈在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赵秉川。
“有人。”云澈答。
“我去,你别吓人啊,这监控里哪有什么人。”跟在赵秉川身边的同事应该是个怕鬼的,沉默的他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你看的没有吗?”云澈满眼疑惑,萧然怎么会看不到?
萧然老实回答:“没有。”
“问题应该出在李浩身上,再去趟审讯室吧。”云澈想了想,既然萧然也看到,那就不是赵秉川脑子有问题。
离开没两个小时,一群人又出现在了李浩面前。
这次云澈不准备再说废话,一抬手一个小纸人飞过,落在了李浩的手背上。
李浩被吓了一跳,挥手就要把它甩下去,紧接着响起的声音却让他顿住了。
李浩,男,二十九岁,父亲李承,母亲叶华,弟弟李岩。
三岁,以石掷猫,猫死。
四岁,将狗溺于粪,狗死。
五岁,偷窃舅家财物。
七岁,试图捂死亲弟。
……
二十九岁,袭击无辜路人,路人死。
二十九岁三个月,绳之以法,自杀而亡。
总结:死有余辜。
声音停后,整个审讯室寂静无声。
李浩最先回神。
这是他的生平?
他才二十三啊,这个声音说的除了父母对的上其他都不对啊,而且李岩是他的哥哥,今年是二十九。
还说他二十九岁三个月会死,按这样算,他还有五天的时间可以活,不行,该死的不是他,他不要替李岩去死。
“云先生,这不是我,不是我,这些事都是李岩干的,我今年才二十三,李岩是二十九,这有问题,这肯定有问题。”
李浩反驳间手腕上的金属撞击在桌面上,咣咣咣的声音响彻审讯室。
“芋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