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没什么两样,只不过不存着害人之心罢了。
“呜呜……”宫诩一把抱住她,失声痛哭,“她的心为什么那么硬?为什么就不能给我重来的机会?连圣人都说过而能改善莫大焉,她为什么这么狠心?!”
直到此时宫诩还是不甘心的,没醉的时候还能装一装,此时简直如一滩烂泥一样颓废软弱。
“老爷,别再伤感了。”云英嘴上劝着他,可心里并没有什么同情,“你和夫人的缘分或许就这么多吧!要怪就怪当初月老牵线的时候拴得不够牢。”
“我不过是无意做错了事,她为什么这么斤斤计较?别家的妻子受的委屈也未必就她少,怎么就还能过下去呢?”宫诩兀自倾吐着不满。
“老爷喝醉了,不能再喝了。白妈妈,你快叫几个人过来,把老爷抬回房中去休息。”云英揉了揉发酸的腰肢,她可不想站在这里听醉话。
随后进来了几个人,把宫诩抬回了卧室。
此后的半个月,宫诩每日里与酒为伴,醉了醒醒了醉,连衙门也不去了。
整个人灰败颓废,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